教皇道:“庞大的体系若要恒久运转,益发需要更加严谨的律法。”

意思就是,曾经没有,将来要有了。

“我不会为唐珀争取什么,一切按律法处置。脱离教廷后,反叛者从此与他无关。”郁飞尘说。

教皇像是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。

“但今天这种事”他指的是教皇拿唐珀当饵来钓反叛军的事,淡淡道,“不体面。”

到底哪里不体面,彼此心照不宣,一路无话,廊道尽头是个银白的房间,房间正中是张大办公桌,上面整整齐齐摊着些条约文件,最中央则是教皇“同意加冕”的册封令,文字已经拟好,只差右下角盖上一章。

看来教皇真是有备而来。

但大多数人的谈判都是如此,将一切得失斤斤计较打算断臂求生,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没有了摆条件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