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红琼眺望红浪:“你要不要拜拜?”

陈文港莞尔:“我不用了。你呢?”

李红琼道:“我也不用,同舟倒是昨天就来了。他出生的时候,家里给他捐了座庙,搞得他好像有什么情结似的,从小信这些,连每次大考前都要去拜文曲星。”

她又促狭一笑:“就怕月老牵得了线,管不了尖锐湿疹。昨天一起玩的那些人,钱皓你认识吗?就是飞机头那个,我撞见他带着个靓女上山拜月老,前两个月才跟未婚妻订的婚。还有恨不得一个人喝了半座香槟塔那个,季容成,我看他带了一男一女回房间,总不是回去打扑克吧?求姻缘容易,求个干净没病体检报告过得去的……你说会不会太为难月老?”

陈文港嗤地一声笑出来:“霍念生呢?”

李红琼道:“他还好。只不过他未必有传统组建家庭这种观念。”

陈文港没有追问,等她自己往下说。

当然就算她不说,他也知道霍家的一些情况,以及霍念生的身世

李红琼沉吟:“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,金城哪有人不知道?他父亲,当年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,一辈子没结婚,换女朋友比换内裤还勤。所以他是非婚生子,最开始知道有他的时候,当时霍老爷子做主,把他认回家门,后来又生了个儿子,再认……”

“结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