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给个名分,私下又不耽误你玩……”
男人终究懂男人的想法,霍念生面上不显,眼神浮动了一下。
Amanda突然敲门,提醒霍念生马上有会要开。
霍京生正欲再接再厉,见状只好先行告辞。
Amanda送他回来,一推门,便见老板吊儿郎当坐在沙发上,捏着一只飞镖向自己比划。
她面不改色,耳边只听咻地一下,飞镖尾翼旋转,裹着气流,正中靶心。
她侧头往靶子上看了一眼,语气平平地说:“这种行为很危险。”
霍念生从善如流:“你教训得对。其实我想扎的是霍京生的后脑勺。”
他踱步过去,把三支飞镖拔下来,走回来,扔在收纳盒里。Amanda低头看了看茶几,要把小报收起来,放回旁边的书报架。霍念生先她一步,随手叠了叠: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他一手抄兜,一手把那叠纸折了,哐啷一声,扔进废纸篓。
她出去后,霍念生随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。
角落里叠着几张陈文港的照片。
最上面的那张边缘歪斜,细看是因为被剪开了,原本是合照,如今只剩单人的这一半。
但这是拍得最温馨的一张,照片中的人望向镜头,目光缱绻,眉眼像海上缥缈的雾气。
霍念生低头看了片刻,讥诮一笑,把所有照片都拿出来,找了个空信封装好,然后又丢回去。他继续把抽屉清理了一下,扒拉出几张作废的票据,一并丢进了废纸篓。
*
陈文港不久收到了大伯陈增诉苦的电话。
普通人的劳苦愁烦无非那么几样:车子,票子,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