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是比较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,也十分欣赏贵基金会踏实稳重的作风,如果有合适的项目,不如给我们一个追加资助的机会。”
合作对象加上潜在的资助人,基金会按照规定的餐标接待,秘书处在望海酒家订了包间。
望海酒家是卢家的店,说出去也是一百多年的老字号,面子上不至于寒酸,消费则其实不高,性价比合适。陈文港为了避嫌,在基金会成立时,就把店面股份都卖回给了卢晨龙。
楼下两辆黑色的车开出,一辆潘正阳的,一辆基金会的,陈文港找借口没跟着去。
哈雷跟他来上班,蹲在他脚边,认真盯着墙面看。
楼里的同事已经跟它很熟了,路过两个人,哈哈大笑,蹲下去逗它玩。
不料午后,潘正阳他们又折来谈项目,他还找了个机会,单独到副秘书长办公室聊天。
陈文港推了推花:“正好,我正琢磨怎么叫个跑腿,现在省了。潘总你自己带回去吧。”
潘正阳捡起里面的卡片,笑道:“黄玫瑰代表友谊,不用这么草木皆兵吧。”
他绕过桌子,想走过来,结果桌边一只狗挡道,哈雷冲着他的裤腿,打了个响亮的喷嚏。
陈文港看着他说:“是吗,我不懂,平时我也不太关注这些。”
潘正阳还想再说什么,陈文港已经拔开钢笔,低头写字,表明自己在忙。
他垂着眼,从侧面看,气质文静雅致。潘正阳顿了一会儿,忽然笑了笑,把他的连同卡片拿回去了。
但潘正阳并没气馁,开始隔三差五地送黄玫瑰和甜点过来。
他一送就是送整栋楼里所有人,大张旗鼓,搞得基金会同事也都知道,那个合作企业的老总对陈副秘书长有意思了。这也算了,还有个年轻男孩上门,指名要找陈文港。
保安觉得他神色可疑,没有放进来,他又去停车场蹲守,终于守到本人,昂着下巴告诫陈文港和潘正阳保持距离。
陈文港打量他,对方穿着普通的卫衣和牛仔裤,有点男大学生的样子。
这个小闹剧发生第二天,潘正阳就上门致歉。
陈文港好奇:“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”
潘正阳说:“说实话,真的分了,只是小男生不成熟,有点难搞,不太愿意接受现实。”
陈文港扬了扬眉,眯着眼看潘正阳,手里把玩着钢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