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大可以带着自己的2%的股份投奔我二叔。捡了西瓜,丢了西瓜。”
陈文港甚至有心情开了个玩笑:“那倒是形成了动态平衡。”
霍振飞又吐了口烟圈:“这是很严肃的事。”
陈文港收敛起温和的态度:“你直接说你要说的吧。”
“首先我是希望得到你一个承诺,你不会跟二叔和他的人结成任何形式的同盟。”霍振飞笑笑,后面一句是自言自语,“但看你这样真心待霍念生,应该是不会的了。”
“大概。”陈文港说。
霍振飞无奈地叹了口气,用诚恳的眼神盯着他:“文港,有没有一丁点可能,你能理解,或者说,包容这件事,如果我能保证霍念生只需要走个过场呢?除了办手续和婚礼当天,他可以跟名义上的结婚对象连面都不见一面,遑论生什么孩子。我们只需要拿到……”
陈文港露出抱歉的神色:“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霍振飞只好扯出个笑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两人一时间又陷入沉默,这次是陈文港先打破:“你不打算再劝我一下么?”
霍振飞的烟已经快到了底:“我也就是不死心,尝试最后一丝希望而已。既然你的态度这么坚决,我再穷追猛打,除了惹恼你还有什么用?我找机会跟你说这些都要背着霍念生。”
陈文港睨他:“就算这样我也该对你很恼火,你怎么敢跟我提出来的?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?你们要求我的伴侣为了利益去骗婚,背叛我,抛弃我,做一个活该千夫所指的人。霍先生,你是不是觉得众生都是你脚底下的蝼蚁?认识这么长时间,你对我的态度,时不时怀柔一把,表现得好像站在我这边,就以为我能为了你们的大计让步?”
霍振飞一时间没说话。
陈文港看他的眼神有些轻蔑。
他扭头走之前,霍振飞拦了他一下:“有一点你误解了我。我是个利益至上的商人,这没说错,但我对你展现出的友好也不全都是假的。出于我的立场和职责,我需要做出一些不恰当的事,试探,防备,都是有的,但不代表我本人讨厌你,如果有可能,还是不要闹僵。”
两人回到车边,霍振飞发动了引擎,霍予翔按下车窗,挥手和陈文港告别。
“陈叔叔,我还能再来吗?”
“可以呀。”陈文港脸上恢复温柔的表情,“随时欢迎你来作客。”
“明天呢?我的模型还在楼上没收拾呢。”
“明天可以,我待会儿上楼告诉你堂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