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文港打发了俞山丁,自己打车过去了。
他在一家奶茶店见到的江彩。
第一眼看去,形象变了,从头到脚拾掇了一通,头发不再乱糟糟的,衣服鞋都上了档次。
但她窝在最里面的座位,带着鸭舌帽,四下张望,搞自己跟个通缉犯似的。
不等他问,江彩主动抱怨:“我是快受不了了,他们看得我像犯人一样。”
当然,这是她自己的一面之词。
如果让霍振飞的秘书来说,他应该自认只是奉命行事。他给江彩办了转学,还添置了所有生活所需,给她安排了一个保姆、一个司机和两个家教,实在没有哪里做得有疏漏。
这些人负责管着她上学、放学和补习功课,尽忠职守,让她不再有机会瞎跑而已。
但江彩对此深恶痛绝:“我连一点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。”
还真是二十四小时让人看着她,简单粗暴但有效。江彩发起疯来连警都报过,说他们限制自己人身自由。警察来了一看,她未成年,这算是家里的监护措施,报警也不管用的。
陈文港想想她那一群半夜鬼混的狐朋狗友,也不好说什么。
抱怨到最后,江彩才突然说了句:“我妈两天没回我消息了。”
江晚霞去了国外疗养,陈文港沉吟,安慰似的说:“这个我可以帮你问问。”
霍振飞好像在开会,先是毫不犹豫挂了他电话,过一刻钟才给他们回过来。
“她逃课去找你?我让司机去接她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