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踹倒,夏舟添倒是顺势往后面仰了仰。
鲜嫩的脚底没怎么走过路,嫩嫩的,碰到坚韧的皮肤,谁占便宜不言而喻。
雪色潋滟的小脸看着比谁都好欺负,俏鼻头抽抽的,还淌眼泪,比他大一点,却更像小孩子。
糯粉莹白的足踝还没人手腕粗,落在小麦色的肩肌上,像粗枝承受的一捧轻雪,轻飘飘的,脚心也软软的,顶着的是块豆腐吧,
夏舟添简直是享受,被脚踩的地方就像被毛尖挠一样,酥热蚂蚁爬过肩头一直到小腹,半个身子都酥了。
腿又细又白,结实的臂膀都比它粗,腿底下的风光一丝不拉被他摸进眼底。
软白的阴茎和玉丸晃了几下,从后面狭长嫣红的折痕里吐出一些透明的汁,审讯场景立马被他弄成了18禁。
夏舟添快香死了。鼻根发胀血往下冲。
鸡巴很快热情地又翘起来一点,歪在腿根朝应因的方向,吐出一些脏乎乎的黏液。
“你看什么!不许对着我。”
应因脸蛋涨红,下意识一脚踩在乱抖的鸡巴上,
脚底下弹硬滚烫的触感吓得他心尖一晃,湿黏的东西顺进脚趾,
他一下白了脸,像踩到什么脏东西,素白的脚底狠狠蹭少年结实深色的腹肌,嘴里一个劲骂“臭狗,臭狗!脏死了!……不许再吐。”
不合理的要求从他蔷薇色的唇瓣里生硬囔叫出来。
引得靠桌的沈确微微压下腰,眼神再次犀利凑近。
雪肤黑发的男孩焦急神色隐藏在不自然的每一处细节,他似乎在给自己找借口说服,狠狠要揍狗一顿,精致的脸上,唇瓣被咬出细小的红色牙印,怯缩的,不敢看人,对着男人最习以为常的深红、粗长、筋脉澎湃、硬胀流水的东西,流露出一脸惊恐。
他想,如果没有被绑着,估计不等男孩抽完,夏舟添就会忍不住把他拽进怀里,直冲冲把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具,狠狠插入花芯一样皱缩柔软的淡红穴口。到时候就是未成年犯罪现场。
“你还在看哪,允许你看了吗?”应因找到支持自己心理的借口,抬起手臂狠狠甩向明目张胆嬉笑的少年。
他知道夏舟添办的事砸了,而且干的坏事恐怕还不止,肯定还惹了别的麻烦,现在自己也在刀尖上被审视,不得不摆出凶狠娇蛮的样子。
他双腿叉开,两只圆滚滚的屁股球受了力往挥鞭的方向一撞,白白的肉波,
应因眼睛气红了,伸手死死往下拽衣摆,羞耻的眼泪滑过鼻尖,落到下巴肉。
不敢要裤子,愤怒得眼泪直掉。
都是臭狗东西。
他又扬鞭子在对他发春的少年身上用力甩几下,拢长的鞭子他一只手臂根本甩不开,都是用弧起来的地方在打人,他一边抽人,一边抿嘴小声呜呜,红着眼尾。
他又抽不动,狗东西一点不疼,还会对他竖狗屌,越打越硬,感觉自己简直是为了他的快感在抽。
显得自己很傻逼。
而少年深色的面颊越来越坨红,目光灼灼地盯着下身消失还掉眼泪的漂亮小美人,灼热的呼吸滚烫咽下,粗沉喘着,肉鸡巴不被小美人光顾,急得想起身,但一看应因已经眼眶气红了,又只能生生忍下去,配合他。
硬鸡巴狗子难挨地急切吞咽口水,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小美人累累地打他,又心疼又饥渴,
他这回是知道险恶的典狱长说的惩罚了,比练他十个小时还折磨人。
汹涌的大胸肌上一道道暗红的短印,腹部、腰侧也落了一些,被浑浊的呼吸顶得起伏,明显是乱抽出来的,深深浅浅,也不疼,只是又酥又痒,鞭痕留不下,很快就淡了,
细密的汗珠明显是色狗脑补过度憋出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