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一层漾起色气的粉,男人的阴茎入得很深,把应因的腰都顶得抬起来,足尖上攀升粉潮,坐船一样一直从身后翘上去。
一下下撞里面没有苏醒瑟缩在肠芯的骚肉,龟头不断打着肉褶研磨转圈,狠狠凿开结肠口,没有节制地残忍捣开细腻的肉腔,一直打进结肠弯里。
“哈啊~嗯嗯……”
鼻音闷闷的,又轻又黏,急促地在撞击声里断开。
不会说话的婴儿才会这样,很急,但表达不出意思,情绪也是混沌猜不明白的。
这就是还要,男人唇边浅笑,
带有强烈惩罚意味地狠狠一个深顶,硕大龟头穿进男孩最敏感窄小的肉腔里,把臀肉都撞得变形,从两边溢出浑圆的白嫩臀边,软肉像只任意捏揉的面团,骚穴眼艰难崩开吞吐一根硕长男根。
男孩眼皮下眼珠子一阵乱动,无法醒来,细细的手指贴着床单小小抓了一下又一下,嘴唇控制不住张开伸出舌头喘气,吐露更多诱惑的哭喘声。
刚才那一下几乎将人肏醒,应因脸颊上出了层细密的汗,脖颈里贴着细软的黑发,眉心微微蹙着,眼尾湿红。
他全身赤裸暴露在欲望之下,粉白皮肉都蒸腾着蛊人的艳色,整张小脸像沉浸在春梦里一样,舌尖配合地往外吐,急促耸着鼻子一抽一抽的。
男孩醒不过来的,这也是男人的意趣。
他攥了攥湿滑的腿根,再次将男孩窜在鸡巴上狂奸,耻骨将臀尖拍得通红,耻毛一层层往嫩肉上碾,小屁眼都快夹不住大鸡巴滑出来了,被肏得颤颤往外溅水。
“啪啪啪”声里夹杂着清浅的细小呜咽,如果不仔细听,会当作两人合奸中的求饶细语。
你是不是在梦里也很爽?
男人不喜欢说话,只是不容拒绝地压床上不能动的小犯人,他腰窄肩宽,隆起的肌肉线条薄而有力,面容都是精细雕琢过的,每一根发丝打理在熟悉的位置,卓越的身型让他在性事上过分粗暴也不显得庸俗。
鸡巴又长又翘,每一次顶进去都能擦过无处可躲的嫩栗子肉。
小孩哼哼唧唧哀叫,泪珠一颗颗往耳根滚,他看不到自己的小肉棒被操得一甩一甩的,都充血了还是秀气粉嫩一根,红嫩芽升得高高的对着天花板,颤抖着吐清水,把鼓起的小肚子上抹得都是湿滑的腺液。
单薄的小身体在白色床单上小幅度抖动,奶尖硬得充血胀热。
应因摇着脸,哭喘声渐渐大起来,泪珠挂落下巴摇摇欲坠。他敏感的骚肉胀起来了,圆润可捏的一颗蛋面凸在鸡巴会干到的地方,很快地被摩擦碾过去,里面包裹的骚肉都熟了,痒痒的,酥酥的,抓不到,
他揪着床单,很用力挤屁股,缩紧穴口,但肠肉毫无抵抗之力就被打薄抻开,痒得脚趾都扣紧。
可是连脚尖都够不到实物,在空气里努力一点一点的,就好像梦里乞求抓住漂浮的浮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