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也不要怕,我没有那些怪癖,你可以随便发骚。”
应因眉头微蹙,唇芯快被自己咬烂了,想着办法,抽噎一下软了声:“我可以是可以,但你先把我放下来。”
少年把他抱得直直的。
不肯放。
“你不能违背规则,要有交换才能给你弄,要不然,对,对别人不公平。”
少年飒气地嗤笑一声:“我才不傻,我都摸到你了,再把你放掉?吃到嘴边了怎么能吐出来……我知道,一讲规则,你就不让我碰了。”
小狼一样,讲也讲不通,根本不会遵守规矩,有自己的一套逻辑。
应因红了眼睛,鼻音里软软糯糯夹满水汽,生气、无可奈何夹杂愤懑:“你坏我生意呜~”
已经糊乱说话了,他怕得脸还没红回来,小肚子一直在抽,手脚并得紧紧的缩在腹部,就和被雌兽叼住后颈皮的幼崽一样一动不敢动。
少年小狼抱着白屁股往上一抛,应因惊呼都来不及,被利落地当空分开大腿,水流当头淋遍全身,汇聚成一小股一小股水流,流经乳头、肚脐、会阴。
他人生得漂亮,哪里都精细,水光打上去白莹莹一片,腿间软肉弧度更是丰润诱人,掐得凹下去,香得少年转不动眼,
直勾勾盯着应因扒开的纯洁股缝,钻到那开合的小口。
菊褶边沿微微有些肿,还夹杂着未消退的嫣红,即使紧紧闭合着,水滴也都留不住,但一眼还是能看出这里嫩肉被东西弄过。
已经有人弄过他这里。
横眉吊下来,“他?”
“典狱长已经弄过你了是不是?果然,第一个恩客就是大人物……典狱长也喜欢你……”
“什……”应因绞紧眉心,“……典狱长……?”
“呃啊!不,不要碰……”
突然一声惊惧的尖叫,屁股里被潮湿软体从下至上一扫舔过。
开合的艳丽唇瓣骤然柔弱呛咳,那浴水直接灌入喉腔,应因咳得脸颊生晕,止不住弯曲身体呛出眼泪。
粉淡小乳晕吹得一鼓一鼓,急促迎着水线。
好过分。
翕张的娇艳腚眼被肥厚舌头卷起,拍皮球一样扫打软褶,
年轻人的行为触目惊心得吓人,更比经验老道的老手不讲分寸。
他完全不介意这枚被万人口过的香艳小穴,非常津津有味地吮着,甚至是咬,追着抽缩的肛口嫩肉,先是用尖牙磨,再用厚舌苔舔舐,转圈碾着、打转。
随时被侵犯入体的可怕触感折磨着应因的神经,他放松不了,紧紧夹着屁股缝。
眼底泛冒泪花,眼尾都耷拉下来,噎着气不停打哭颤。
很难受,手指紧紧抓住少年的结实胳膊,屁股底下酸麻钻弄的快感疯了一样刺激进肠穴,
再快一点,那嫣红一点就要化了,夹不住了,会被舌头舔进小穴里。
精致的足背弓凹得足底出红,水珠一颗颗汇到脚趾尖,并行着坠下去,流成纤长一条条水线,偶尔因为足颤,打断飞流的水珠。
应因仰起雪白天鹅颈,唇中似含了一颗红浆果微微开着,水流掉落下去,又从唇角溢出,他脑袋一片浆糊,眼光发散,全都被臀眼处舔咬的舌头夺去感官。
热热酥融的细密快感,小虫子一样扎下去。
他急急蹬动几下小腿睁大眼睛。
粗糙滚烫的舌头突然以更快的频率加速,臀心周围一片黏湿,粉得艳色鼓胀,难以启齿的部位在强迫的攻击下挂出湿漉漉的水渍,发起难以忍受的痒,甚至快速阖张想往外挤出什么,
一滴清液,加一小圈指腹大微凸荔红的外翻肠肉。
外鼓的软肉被粗糙舌头舔过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