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不懂的,就装高冷,越不给反应越不容易被看透。

谁还不能不会发牌了?他一会偷学几分钟也会了。

听到男人刚才的解围,他有些感激地眨了下眼睫毛,不小心露出里面流光溢彩的活力劲。

只见小美人拧着眉,看了一眼到他小腰高度的赌桌,纤细手掌平放桌面撑了撑,然后就见他不可思议地做出令人惊讶的举动。

应因两脚跟一并踩下鞋托,抬起右腿平放到赌桌上。

如凝固牛乳一般具有脂质感的雪白长腿,线条柔腻,衬在深色的绒布上软肉还颤了颤,更让人想到油脂丰腻的奶油。

小腿到大腿在吊灯下白得发光,全都一览无余暴露在众人目光下。

他自己完全感觉不到这样有什么不对,从桌下哼哧哼哧翻上来,短衣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,手臂抱着桌沿把自己往桌上提,很快薄嫩的后背也从衣服底下透出来,漂亮的肩胛骨线条起伏。

很耐看。

修长拢起的身形跪趴了一会,抬起另一只腿,又把透粉的后足压在屁股下。

没有鞋底衬托,白皙的脚掌陷在一堆散乱的扑克和玉牌里,有些不安与紧张地抠紧了足趾,粉漾漾的。

这番动作真让人为他吸一口凉气。

常年与捉摸不透打交道的军火商,头一次不能理解这种简单直接,他按压下眉眼,拇指不经意摩挲过牌面,

嗓音里掠过一丝笑:“这是做什么?”他说的上桌可是赌一把,而不是站在桌上赌。

当然是你说的上赌桌,应因心里腹诽。他面上表情不变,傲慢地抬起眸子给了个你事多的眼神,催促他们快开始。

军火商说上赌桌的意思不会有人听岔,自然是和小荷官对堵一局,但是没想到这个小荷官是真的不懂,还以为是字面意思的上赌桌。

这不是拿自己做赌注吗!

男人微微前倾身体,伸手,从男孩雪白小腿下压出一点弧度的肉里,抽出一张筹码币,

他碾着那圆片上图案,慢条斯理嗓音清晰,“既然荷官打算拿自己当赔彩,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,”他侧脸对上霍单:“美人筹码这么贵重,我也要拿上相应的筹码才是,三局,你赢了,我们再让一成利。”

应因不懂他们说的话,也不明白自己已经成了赌桌上的赔彩。

他脸腮肉微微鼓着,很认真地当陪衬。

美人大腿肉压出一个个粉红图案,乖乖坐在赌桌中间,完全无视那些灼灼目光化作猥琐的手掌滑过他软滑的皮肉,再顺着腰线舔他拢起的胸前弧度。

赌场给他的衣服很紧凑,短裤站着也才刚过大腿根,坐下来便全都蹭了上去。

漂亮圆润的屁股底都露在外面,两只雪丘挨挤成一团,臀瓣上的布料凑成窄窄的一条嵌进股沟,偏偏还坐在自己腿根上毫不自知,屁股边缘都鼓出色情的雪色肉弧了。

一场赌局打得众人意乱情迷,连霍单都有一次忍不住往男生冒汗的锁骨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