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下肢存在,自己完全成了一个飞机杯,只有穴里还有咕叽咕叽响,晶莹的口涎从蔷薇色的唇瓣落下来,被人舔走也不知道。
整个人都浸淫在抽插里,肚子里发烫,一口肉器和两根肉屌之间形成粘合不分的三胞胎状态,屁股沟泡透了,抽出一点就会滑出粘腻不堪的淫液,从三人腿根间拉出银丝。
昏暗破败的地牢中,淫靡水声和残缺不全的呻吟给这里打上诡异暗黑的色情色彩,疯狂而禁忌,香艳得让人看一眼就硬。
男孩之下的穴口仿佛操开的肉器,花瓣一样张开肉翅,捣成媚红的破抹布,似乎拧一拧还能出水。
拍打得泛红的粉屁股,如同水蜜桃形状的布丁,被操得左右晃动,拍打声又响又亮。
胸前的乳粒肿翘翘的,在结实的胸肌前摇晃,滚得自己乳晕熟艳,都不能多碰一下,会疼的,薄皮透亮快磨破了。
应因挨操到合不拢腿根,迷迷蒙蒙,呆傻着沉浮在一阵阵酥麻电流里。
他脸上浮着淡淡潮红,灼热地呼吸着,一双眼尾湿得像红鲤鱼尾,可怜张大要看清前方晃动的人影,不知道被亲,不知道被某人看进灵魂,
很纯质,很懵懂,很无知,让人对他毫无办法,只能化作更深刻的打桩力度让他记住鸡巴的肉感。
伴随着鸡巴的撞击,男孩也跟着起伏颠簸,小肉棒蹭了一脸口水,翘在肚脐下啪啪扇打。
而粗长滚烫的两根肉器还不放弃占领骚肉,把每一寸触碰的地方都狠狠压过。
应因穴心抖得厉害,莹白的小身体更是抖如筛糠,水淋淋的肠道抽搐着越来越急促。
似乎快记住鸡巴形状,和它们的性格了。
应因懵懂地望着上方的边葑,他刚认不久的大哥,突然急促地呼吸起来。
一瞬间,柔软的腰肢被狠狠握住压向前方胯下,一股强劲的热流骤然在数十下顶弄后喷射而出。
“呜呜烫!”
应因酥爽得脚趾都勾起来,小指头死死扒着边葑后颈发尾,下巴痛苦地仰起来掉眼泪。
……呜呜呜,你把我烫到了~
他流着口水,对上面的眸子撒娇抱怨。
棉白祈求的纤细后颈微微昂首,看得沈确掀开寒眸睨了边葑一眼,疯狂挺动腰胯把鸡巴从穴口送进去,掐得男孩腿间软肉溢出指缝,低哼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