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刀直入问:“边葑,你切换人格确实天衣无缝,外面人不知道你怎么躲避掉监视,但是你肯定知道自己出了些状况。你是不是奇怪最近一遇上这个孩子,自己自控力就完全不受控制?……如果你还想出去的话。现在只有我知道你人格切换的秘密。”他停顿一下,偏过脸,面对着应因方向开口:“你把你的犯罪人格交给我,我了交差,你也能安全出狱,要么……”
眼眸半垂,气质冷冽的人似咽了口气,“让这小孩陪你!什么时候你第二人格死亡,我什么时候放你们。你们可以呆在这里一直交脔,操不动了,就喂药……你看,他受不受得住这么被你干。”
“……沈确?”应因慌乱抬起脑袋,咽了下口水。
嫩红的唇颤颤开合,他刚才听到了什么。
沈确不为所动,眼神都没有分出去。要将自己刚暖化的甜心推出去还是有些舍不得。
他声音稍有喑哑,狼心狗肺道:“应因,帮你的叔叔再射一次好不好。”
应因神经瞬间拉紧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人话。
铁栏间姣美的身子抖了抖,眼泪囫囵落到边葑手里。
他被两个男人前后抱着,前面一只手托住腰,后面一只手却还有闲心牵起他的脚掌,捏在手心里把玩。
不知道边葑怎么答应了典狱长的条件,现在应因才是待宰的羔羊,唯一谈判筹码。
他不重,两个强壮的男性轻松就可以将他当玩具一样托起来。
纤柔的后背盛满珠光,如同上好绸缎,压在铁栏上,印出一抹精致瑰丽与粗鲁邪恶之间对比极分明的色调,加之他们所在荒废的老式监狱,就显得环境更加暗黑色情,宛如策划奇特的小片特摄。
一双腿又白又细,分开在半空中晃荡着,顺着线条往上,是形状饱满的臀,夹在两道生锈的铁栏之间,肥白的肉屁股恰好勒出四条润泽的鼓肉。
穴心里透出熟烂的洇红,不断往外流出一些化开的精水,小犯人不时哆嗦一下夹紧臀眼,还是会流出一大股白浊。
小腿从后面折起,一只小脚被捞起来来回把玩,沈确缩紧手心挤弄几下透粉的足掌,直到肉垫充血才松一松,
他拇指蹭进含苞待放的饱满脚趾间,
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,等紧张的小脚卷起指头,他就作恶地蹭进拇指将缩紧的足趾再捻开,这么玩了一会,终于等到应因忍受不了,长哼一声用力挣动踢开。
“你先来。”沈确偏过头,对铁栏内的边葑。
由男孩舔湿的鸡巴翘在腿根忽地往上弹跳一下,边葑暗藏深色,一步步走进,褪下了边家骨子里的矜持,裸露出其背后的狰狞。
沈确对边葑完好的腿视而不见,只把应因更往上抱了抱。
应因两条腿还在努力往下够踮脚尖,就感到自己红肿的下身被什么东西一顶,嫩肉正被碾开的恐怖触感瞬间吓得他头皮发麻,汩汩湿滑的水液失禁地就顺着肉管流出来。
龟头顺着黏液顶入嫣红入口,稍稍往里一沉,应因身子忽地就地打抖,后穴受惊般死劲往里绞缩。
无数小嘴活了一样拖住肉棒。
边葑深喘一口气,虎口卡住颤栗的脖颈,始终没有发出一个音,缓缓压着往后躲的男孩将肉器往肉窍里沉。
牢狱里,呼吸深沉的粗声,落在每个人耳边。
“……大大大哥,慢……我不,舒服……”
应因结结巴巴,脸涨红了,手臂紧紧抱在大哥脖子上,后穴眼死死咬住肉棒,肉腔一个劲痉挛地抖水。
边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,面上更是一点激动情绪也看不出来。
男孩已经插熟了,里面一怼就出水,肠道湿湿润润,食髓知味地就会自己吮上来,虽然喊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