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腿软肉完全发抖,哆哆嗦嗦地翻起身子,让自己呈跪趴姿势,屁眼朝后寂寞地缩几下汩汩流下一些液体。

长鞭被绕在掌心,屁股顶在箱顶,他实在没力气,肩膀只能抵在下面趴着,才勉强维持跪姿,

箱子里的胶衣小性奴,阴茎可怜地支起胶衣一点,痛苦地缩起眉毛,沉在都被自己喷得打滑的黏液里,屁股像只桑葚味果冻,

他突然全身浮起红晕,舌尖死死抵住口球,喉咙里发出弄到骚肉的酥爽声音。

后穴肉花猛然一绽,艳红鲜润的肉唇间咕噜滑出一截漆黑手柄,颤颤地裹在肉肠里抖了抖,再被拽鞭尾的手往外拖了拖。

更长一截垂下尾根。

胶衣外狠狠鼓出一截圆柱,像屁股里长出一根硬尾巴,把后臀胶衣撑得微微透明,应因爽得没办法控制发抖的手,再往外拉扯鞭子,“按摩棒”也不能再拖出来一点,

但已经好舒服了,有棱有角的棒子一下脔到了前列腺,把翕合的肠肉也从甬道头碾到了肛口,瘙痒半天后强烈的一阵摩擦,就像热油里浇上几滴水,爽了一下却更加沸腾。

应因铃口狠狠地收缩几下,阴茎又胀大一圈,憋住了热滚滚的尿液,他匍匐着小屁股往后边退边蹭。

直到半踮的足底抵在箱板,他才学着前后操干的动作摇起来,把屁股顶在木板上。

小穴夹着“按摩棒”,自给自足地借木板把粗棒子顶进去,一次次深入时,穴肉都像真的被操进去了一样快速揉缩。

没有被肉棒真正进入,也感受到一种挨脔的快感。

应因腿根勒得紧紧的,尿棒大了一圈,淅淅沥沥地吐着水珠,漂亮的脸上湿得乱七八糟,红唇微微浮起红热的烫度,

他肚皮磨在箱底,爽翻了眼睛,腰臀齐齐扭动靠后,屁股砰砰打在木板上,越撅越高,发情的小母马都没他骚,

凸起的手柄敲在硬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钉契子一样,一寸寸在屁眼里缩短,然后直到磨得快进入肠眼,才被扯着鞭尾拽出来,再重复敲屁股的动作。

应因菊批都磨红磨肿了,热化的润滑剂混着汗液,顺着白腻的腰肌、股沟、脸庞、乳肉……滑落,和周围胶衣碰撞摩擦,发出气球里装水揉捏的“咕吱咕吱“声。

已经完全被自慰的快感控制,凹下小腰,匍地宛如一张漆黑光滑的小弯弓,臀肉饱满肥腻,挤得胶衣下透出粉红肉色,色情得吓人,动作又急又笨拙,拱着木箱,用箱板子敲手柄,把自己一次次脔进高潮。

跳蛋极速在肠肉间跳动,荡得肉膜松软,汁水四溅,被按进底的手柄一敲,混乱如囫囵吞枣,一下子挤进脆弱敏感的结肠。

登时肉腔里急促簌簌收缩,崩溃的肠肉抽搐着肉壁,像海葵一样皱起绽开,汩汩射出一团黏水。

失禁的热液滑过肉壁间隙,落进胶衣里,一直顺着皮肉滚到大腿下,被膝盖磨着混到身体各处。

应因喉咙里来回滚,黏糊低哑的呜咽伴随着“咕啾咕啾”的水声,在胶衣里挤来挤去,他被越来越紧绷的快感刺激得难以自控。

奶包压在木板底上,被前后摇的姿势磨着,奶肉一团压挤揉按,很快泛红。

他不会注意力道,时轻时重,把自己乳尖玩得肿胀起来,像奶葡萄一样饱满多汁,敏感至极,蹭一下,都会微微颤抖,乳肉根底似乎也能高潮了,痒得胸口受不了。

应因急促喘息着,鼻尖的小呼吸孔都不够用似的,身体越压越低,小腹一阵阵发热,他身下阴茎头难过地顶在束缚皮套里,阴茎头不停受紧绷的皮子刺激,冠状沟开始张开,里面溢出粉色的水润光泽,

他压抑带着哭腔哽咽一声,很深地往皮套里律动,小肉棒精神地急促翕张精孔,屁股里肉缝一下下往中间夹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