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!”一听秦修然的话,顾岚就想起在会议室如坐针毡的感觉,愤怒道,“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,居然试图挑拨我和简总的关系,他们以为这样就会得逞吗?他们错了,我们油墨文化,绝对不可能从内部瓦解!”
秦修然:“……”
“你,”秦修然干笑着,“你对简言,真的还挺好的。”
“那还当然啊,”顾岚被风吹着,声音飘散在空中,“因为言言对我也很好。”
“你不就在她手里打个工吗……”
“你知道今晚上为什么她要提前赶过来把沈斐打了吗?”顾岚打断他,语气中带了些许遗憾。
秦修然茫然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她知道,如果她不动手打沈斐,那我就会动手。如果是我动手,留了案底,对我不好。”
听到这个说法,秦修然还是不理解:“你为什么一定要打沈斐呢?”他皱起眉头,“其实,你们这个事情完全可以协商解决,你可以催缴,也可以让简言把珠宝变卖,为什么不用一个理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?”
“还不够理智吗?”顾岚悠悠开口,“打他之前还带了头盔呢。”
“这毕竟违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