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快……啊、啊……嗯……”

季彦安在他耳畔低低地哼笑一声,手指搭在细白的脖颈上,缓缓地收紧。

“呃……嗯嗯……”

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,脖颈被掐住,本来放松地挨操的穴道顿时绞得极紧。还好有淫液的润滑,否则里头抽插的肉屌完全寸步难行。

随着氧气的消耗,苏然的脸颊越来越红,眼泪簌簌落下,肺部仿佛因为窒息而缩成一团。然而,即便他的手没有被制住,他也完全不会挣扎,只会任由季彦安剥夺最珍贵的氧气,像是顺从的羊羔,只会把脖颈送到尖利的刀刃旁。

眼前弥漫着模糊的黑雾,喉间发出快到极限的悲鸣,那只手适时松开了。新鲜的氧气霎时间涌入肺部,苏然难以抑制地呛咳起来,满脸都是热泪。咳嗽的动作带动着下身的肌肉,女穴被咕叽咕叽地操弄,却又谄媚至极,规律而娴熟地嘬吸着鸡巴。

娇嫩的肉棒被抵在床单和小腹之间磨蹭,已经涨得发红,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。

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脖颈,触碰着娇小的喉结。

“这里不会是你的开关吧,然然?”

“每次勒住你,你都快把我吸射了,又湿又紧,好舒服。”

“是什么开关呢,变成小飞机杯的开关吗?”

“呃……呜”

手指再次收紧。

苏然被频繁的窒息玩得白眼上翻,濒死的错觉让所有的感官的敏感度全部拉到最高,快感被灌注进晕眩的大脑,女穴抽搐几下喷出一大股潮吹的水液。子宫被串在热烫的鸡巴上,瑟缩着含住龟头,承受新一轮的射精。

……

再度恢复意识时,他正躺在季彦安的怀里。喉咙处泛着钝痛,像是感冒嗓子肿起,但他知道自己可不是感冒。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样子,就会知道纤细白皙的脖颈已然浮起一个看起来颇可怕的淤青。

小腹传来奇怪的触感,滑溜又微凉,于是他半阖着眼睛低下头,看见季彦安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腹部,似乎是写着什么东西。

“在做什么……咳咳……”

说话好痛……季彦安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?

“画画。”季彦安笑着亲亲他的头顶,“然然老师,看看我画得怎么样?”

苏然迷迷瞪瞪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,猛然意识到什么,脸色顿时绯红一片。

“画画”的位置正是刚才饱经折磨的子宫,此时这片皮肉微微涨起,显然是又重新含了一泡新鲜的浓精。而作画的颜料是……精液。

图案则更不用说,就着干涸的精斑,一个类似子宫形状的心形图案赫然出现在软白的肚皮上,图案覆盖的位置和饱胀的子宫完美重合。出于某些恶趣味,这颗心形的内部被精痕填得满满当当,似乎暗示着里头的肉套子早就成了精壶。

“你刚刚自己射了自己一肚子精呢,然然。”季彦安添完最后一笔,满意地吹了口气,揉揉他软下来的小肉棒,“正好之前看到了这个图案,感觉很适合你。”

“怎么不说话?我画得好不好?老师,点评一下……”

苏然一头埋进他的胸口,只露出一只涨红的耳朵,拒绝回答任何问题。

谁教季彦安用他的精液在肚子上画淫纹的!他要报警把这些人都抓起来!!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有宝宝评论区问了,我连夜飞来补充,关于精液加热这里纯粹是我搞黄乱写的!!为了涩涩而已!!不要当真啊!!!

写着写着写跑题了,本来想写小安借着精油按摩的理由挤奶的,结果写完以后发现好像少了些什么……看了一眼字数……还是当作无事发生吧(吹口哨)

我只是一个摄像头,记录doi过程,他们do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