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一条舌头探进来。

好在此时他神志不清,根本不抗拒接吻,甚至立刻条件反射地开始回应。肌肉记忆令他完全不需要思考,乖顺地吐出嫣红的软舌,与侵略他口腔的舌头交缠。

“咕啾……嗯……”

掐住他下巴的手松开,转而捂住了微鼓的小腹,将他固定在原地。柔软的臀瓣被不轻不重地顶了两下,下身倏地响起粘稠的水声,被甬道舒服裹着的阴茎几乎瞬间又涨了一圈。肉屌被他乖乖地含在穴里吮了一个晚上,此时正值清晨,生理的晨勃反应完全无法掩饰。

宫口经过一夜的休息,此时紧紧地闭合着,兢兢业业守护着内里含满精液的子宫。但甬道里剩余的白浊太多,随便被抽插两下,就都黏糊糊地流到了白净的臀肉上,和皮肉上干涸的精痕汇合在一起。

被按着徐徐操了十几下,迷糊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些,而季彦安适时离开了他的唇,叫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被吻过,动作熟练到吓人,不知道是有多少经验。

“唔……小安……”

“在呢。”季彦安在他泛粉的耳垂上落了个轻吻,“早上好,然然。”

“怎么又……嗯……哈……”

把他操清醒了,季彦安也就不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了,就着这个不太方便使力的姿势,大开大合地捣进湿软的穴里。

“嗯、嗯呜……啊啊……”

沉睡的情欲被缓慢唤醒,细细密密的瘙痒感从雌穴扩散至全身。女穴本能地吸绞侍奉起熟悉的鸡巴,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水液,混合着昨夜射进的精液,床单上很快又沾上一团新鲜的浊液。

“你怎么……还……”

“晨勃,你得理解一下我。”季彦安吮他的耳垂,软着声音在他耳边撒娇,“哥哥,我好难受,帮我解决一下嘛。”

“喔嗯……好……”

如果是小安难受的话……那就只能帮他了……

以前他也有过在睡梦中被对方操醒的经历,他对此不太意外,毕竟性瘾发作的时候就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。有的时候他只是醒来才会发现穴里被内射了几泡精液,并不是次次都会被对方弄醒。

苏然被顶得湿了眼睫,脸上浮起一层薄红,晕乎乎地被带着趴在了床上。他跪趴着深深塌下细腰,饱满的臀部挺翘着,满穴的白浊缓缓从合不拢的穴口溢出,流经肿大的阴蒂,最终坠到床面上。

季彦安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,克制不住地吞咽,挺立的下身几乎要着火了。

他对苏然的性欲似乎永远没有消失的时候。

或许是因为能进到最深,他特别喜欢后入和骑乘的姿势,可惜苏然的体力不支持他们经常使用后者。但没关系,他非常擅长吃自助餐。

“咕嗞”一声,水淋淋的阴茎再次没入熟烂的穴道,直直撞上紧闭的宫口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苏然蹙着眉,眼眸迷蒙地半睁,指尖攥着枕套的一角,从鼻腔逸出撒娇似的呻吟。

季彦安覆在他背后,一手抚慰他翘起的小肉棒,另一只手探到他胸口揉肿胀的奶肉,叼住他后颈的皮肉轻轻地咬。知道他紧闭的子宫里含满了精液,季彦安并不想让里头的白浊被捣得溢出来,于是只用阴茎温柔地磨着宫口,没有像往常似的重重往里顶,巴不得可怜的肉环松得再也合不拢似的。

“我射了这么多进去,要争气啊,然然。”

“嗯……嗯、哈……唔……”

拇指揩过冠状沟,粉嫩的肉棒颤抖着流出腺液,被富含技巧的手法撸得舒爽至极,娇小的囊袋一抖一抖的,显然是射精的前兆了。即便是女穴正被钉死在粗热的鸡巴上,苏然也本能地挺身想操对方的手获取更多的快乐。像是不悦他抚慰自己的动作,他被身后重重顶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