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的动作太慢,阴蒂夹的刺激也就没有那样激烈,清脆的铃声徐徐响着,像是某种不可告人的淫乱乐曲。

他每次只谨慎地吞入半根,像是在用这根尺寸吓人的性器自慰一样,用雌穴慢腾腾地吞吐着鸡巴。柔缓的快感对他来说刚刚好,甘美的酥麻感从甬道层层漾开,湿润的眼眸舒适地眯起,浑身都冒着薄汗。

“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嗯、呜……”

用大腿使力其实是不正确的,因为很快就会感到疲累。出于某些原因,坏心眼的某人并没有纠正他这个更费力的姿势,沉黑的双眼凝视着他沉溺情欲的脸,捏着臀肉的手暗暗使力,让他每次都吃得更深一些。

过家家一样的温和抽插对苏然来说正好,但对季彦安来说堪比上刑,裹着水光的鸡巴硬得突突跳,恨不得直接把对方就地按倒。他的额角冒的汗已经把头发全打湿了,呼吸愈发粗重。

“我要吃自助餐了,宝宝。”

话音刚落,他一挺身,鸡巴重重凿上了敏感痉挛的宫口。

“呜!!!”

平坦的小腹上霎时被顶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鼓包,眼眶中积蓄的泪水倏地滚落。

“等、等一下,我还没有……呃呜!!”

又是几下主动的深捣,次次直抵肉环。肉袋子已经被调教了许多次,知道自己即将被坚硬的肉物侵犯,被刺激得分泌出了更多晶亮的淫液,顺着插入女穴的柱身淅淅沥沥地往外溢。

苏然连抽气声都带着哭腔,腰和腿都软得几乎直不住,全靠托着他臀瓣的两只手保持坐立的状态。

季彦安忍耐地喘了口粗气,看了一眼弹幕,语气无奈又纵容道:“是把他惯得太娇气了,平时确实不怎么骑乘,腿也没什么力气。”

“对,工作是久坐的类型,不怎么运动。”

愣了两秒,苏然才反应过来,这居然是在当着别人面揭他老底,脸颊顿时更红了两分。

“咔”一下轻响,支架被调换了一个角度,转到了苏然的背面。有力的手掌掐着他的腰,将姿势转了个面,这下他能背靠着季彦安的胸口借力了。“咕嗞”一声,水淋淋的阴茎重新没入了湿滑的穴里,像是归位的榫卯般契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