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夜景,而身后是肉体的拍打声与粘稠的水液声,他像是被甘美的快感裹挟,掉进了一场诡异甜蜜的幻梦。

被捣了大约几十下,肉道就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紧致青涩,湿热松软地裹住粗热的入侵者,亲亲热热地吮它吻他。

苏然的呻吟逐渐变得软媚,绷紧的肌肉都放松下来,前方硬挺的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的,龟头处腺液和没射干净的精液都溅在了玻璃上。

熟悉的战栗感从下腹传来,他小腹颤动,踮起的脚尖又麻又软,唇边溢出小声的呜咽。

“嗯……要……要射了……呜……”

季彦安吻他的耳朵,身下顶撞的速度加快,前列腺被阴茎刻意磨过,敏感的软肉忠实地将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。苏然被这几下捣出拔高的哭吟,涨红的肉棒被顶得甩动,精液断断续续喷溅在玻璃和地板上。

“两次了,然然。”

“呜、等一下……先别插……呃……”

太多的快感和刺激已然成为了痛苦。不应期的前列腺被大力顶撞,那团酸涩的软肉被青筋鼓起的柱身反复摩擦,早就瑟缩地颤抖。粘稠密集的水声夹杂着苏然不成调的哀鸣,反而激起了身后男人更强烈的凌虐欲望。

饥渴的女穴一张一合,被囊袋反复拍打着穴口,只能隔靴搔痒地获得微弱的快感。阴蒂硬鼓鼓的挺立,上面积着一滴透明的淫液,随着阴茎捣入后穴的动作飞溅在地上。

“为什么先别插?”季彦安被他绞得头皮发麻,身下动作不停,明知故问道,“然然不是很舒服吗?”

苏然抖着大腿,两眼微微翻白,脸颊上淌满热泪:“要……硬不起来了……呜呃……”

涨红的阴茎即便还在被强烈地刺激着,却只能达到半勃,软乎乎地在空中甩动,龟头淅淅沥沥地滴水。不应期的腺体就像是极酸的柠檬糖,得吮掉那层酸砂才能尝到甜美的内里。

“怎么硬不起来?”

“但是我难受呀,你不能让我停下来吧?”

“然然,你不能这么坏。”

“你穴里又软又热,还一直吸我,根本不是想我抽出去。”

苏然的眼泪顺着下巴淌到脖颈,痛苦地喘息着。不间断的强制顶操中,痛苦的不应期终于过去,前面软垂的阴茎缓缓地再一次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