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彦安轻按他的后脑勺,令他的脸颊靠上自己胯间的鼓包,微笑道:“别撒娇,哥哥。这里是三十一楼,不会有人看见的。”

“而且不是你和我说,‘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’吗?”

苏然满脸通红哑口无言,被按着脑袋,软乎的脸蛋隔着西裤贴着坚硬的性器,感觉到那处热烫的温度。一段时间没有做过,他的脸皮厚度有所降低,脸热得快烧起来了。

该来的总会来的。

他做好心理准备,为对方解开了皮带,刚抬起手腕要把拉链也拉开,就被截在了半路上。

“用嘴解开,然然。”

……这都是什么奇怪的要求。

心中有愧,只能乖乖受制于人。苏然稍微跪起来一些,鼻尖隔着衬衫顶住紧实的小腹,唇瓣摸索到微凉的拉链头,用牙齿衔住,笨拙地向下拉。

拉链齿被解开的轻微声响磕磕绊绊的,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和他的面颊就只隔了一层轻薄的布料。

苏然扶着季彦安的大腿,解开了拉链后,叼住内裤松紧带,慢慢地往下拉。

深粉色的阴茎已经硬到把内裤顶起一块,随着他往下拉扯布料的动作,灼热的柱身被释放出来,紧紧贴着他的脸。

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。苏然嗅到了腥膻的气味,是龟头顶端分泌的腺液,下意识喉结滚动。

季彦安一手虚虚扶着他的后脑,低哑道:“做得很好,继续。”

有过一次口交的经历,外加看过网上的那些经验,就不会像初次那样不知所措。

首先要将柱身全部舔湿,否则一会儿干涩的阴茎进入喉咙的时候,受罪的还是他自己。

葱白的手指扶住柱身的底端,软舌试探性地舔舐湿润光滑的龟头,尝到了咸腥的腺液。

苏然蹙着眉头,将腺液咽下去,舌头缓慢地在柱身游走。在舔舐的过程中,白皙的脸颊时不时会蹭到水淋淋的柱身,于是好不容易舔湿整根性器时,他的脸颊上都沾了好几道暧昧的水痕,是唾液和腺液的混合物。

没空管被打湿的脸颊,他张嘴含住了鸡蛋大的龟头,舌面努力地按摩着冠状沟,舔过不断张合的马眼,柔软脸颊因为吸吮的动作凹陷下去。

他的表情严肃认真,像在解决什么难题,但实际上却是在跪着为男人口交,精致的小脸因为反差而色情得惊人。

这样的认知让季彦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。

季彦安凝视着他的脸,没有说话,但越来越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感受。

苏然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,又是几下吮吸,柔软的舌尖直往翕张的马眼钻,敏感的铃口受到刺激,吐出了更多兴奋的腺液。安静的办公室内,能够清楚地听见吞咽声。

湿热的口腔像是一口浅短的穴,即便鸡巴只能进入一个前端,也足以让人被吮得头皮发麻,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一次性顶进去,尝尝看会舒服到什么地步。

季彦安眼眸暗沉,看着他因为口交而轻微扭曲的脸,勃发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一圈。放在苏然脑后的那只手逐渐收紧,指腹探进柔软的发丝,用了些力贴住他的头皮。

“然然是从哪里学的?”

苏然吐出被吮得湿漉漉的龟头,用指节揉了揉酸痛的脸颊,仰着头和他对视:“我觉得上次我做得不太好,怕你不舒服,有稍微去学习一点别人的经验。”

对于刻意去学习了口交,他还是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说出来,眼神躲闪,酝酿了几秒才又说:“唔,就是看了一点你之前直播平台的双人直播,观察了一下他们是怎么做的,然后又去论坛里找了一些经验贴……”

“但是我怕我忘记了什么重点。如果弄疼你了,你要跟我说哦。”

季彦安做了个深呼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