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身本能地挺起,正好把渴望爱抚的阴阜送到了季彦安眼前。

就当他模模糊糊快要高潮时,一只手掐住了他的手腕,强行停止了他的动作。

季彦安低头对着他的腿心吹了口气,愉悦道:“湿得差不多了,别现在就喷了。”

“现在是享用正餐的时间,宝宝。”

高潮被打断,苏然不满地小声哼唧,很快被掐着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,随着翻身的动作,颈上的铃铛叮叮轻响。情趣套装的裙摆根本就是个摆设,完全无法起到遮掩的作用,半透的白丝对身后的男人完整地展示着腿心的风光。

拇指精准地抵住藏在肉缝中的穴口,馋到极点的女穴立刻冒出一股水液来,把手指和轻薄的丝袜拼命地往里吞。

他整个穴道都空虚得厉害,迷糊地轻轻摇着腰臀,穴口翕张着滴水,把一大片白丝都打得湿透,水液积得太多,淅沥地往床上滴。

怎么还不进来……

看见他饥渴的样子,那拇指离开了他的女穴,而后是极快的两下掌掴,清脆地拍击在柔软的臀瓣上。

“嗯唔!!”

苏然惊得杏眼圆睁,蓄了许久的眼泪近乎要被这两掌扇得落下来,耳根红得快要滴血。隔着清透的白丝,隐约能看见臀肉上浮起的两团红印。

为什么又打他……

“骚得都扭屁股了,这么馋?”季彦安冷笑道,“挨操的时候可别哭。”

“嘶啦”一声轻响,腿心一凉,轻薄易破的白丝就从裆部被扯开一个大口。时隔一段日子没有被操,不长记性的雌穴毫不设防地敞开着,被一个热烫的圆润硬物顶上了穴口。

季彦安扶着阴茎,用龟头上下轻柔地拨弄着会阴,腺液和淫水让摩擦的动作带着暧昧的滋滋响,像是在狂风骤雨之前的温和的告知。

“咕嗞”一声,伞头轻松地撑开柔软的女穴,立刻受到了饥渴的甬道的热情欢迎,毫不羞涩地同入侵者激烈地热吻。

被填满的充斥快感太过甜美,苏然高高撅着臀部,一时忘记了不能发声,手指紧紧地揪住枕头,小声的呻吟起来: “哦……好满……”

粗硬的鸡巴缓缓被吞下了大半,季彦安握住他柔韧的腰肢,就着这个尚未完全没入的深度开始快速抽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