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拎着那块少得可怜的布料,迷茫地低下头。

“怎么了……”

话音刚落,他睁大眼睛,脖颈都红了。

轻薄的内裤中央有一块硬币大的明显水渍,昭示着刚刚他的女穴在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的情况下,湿到穴道都盛不住水液,只能溢出穴口沾在内裤上。

他原来是这么饥渴的人吗?才过了几分钟,他都把内裤打湿了?

“湿了吧?”

看到他震惊又羞涩的样子,季彦安愉悦地笑起来,手上不再抚慰自己的阴茎,自虐似的让它硬在那里。

“没什么好害羞的,然然本来就是个小水逼,我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“只是被我看一会儿,都湿得能拉丝了。”

“好了,别发呆了,把小鲸鱼拿好。接下来要怎么做,需要我教你吗?”

知道这条“小鲸鱼”的真面目以后,它的具体使用方法就无需再多言了,无非就是将更为粗长的头部放进穴道中,尾巴留在外面。

知道归知道,但是要苏然真的当着季彦安的面这么做,还是在挑战他的承受能力。

他眼前漫起一片羞耻的水雾,低垂着脑袋,捏着鲸鱼脑袋的手指微微发颤:“我……可不可以……”

季彦安不正面回答,用火热的视线舔舐他的每一寸肌肤,眼神像要把他吞进肚一样暗沉,而声线却被刻意放软。

“我好难受,自己弄不出来。”

果然,苏然沉默片刻,妥协道:“那……就弄到你打出来为止。”

怕季彦安偷偷使坏,他又红着脸补上一句:“你弄出来了要跟我说哦。”

他天真地以为季彦安在床上也会完全信守诺言。

再说了,比起季彦安亲自拿着玩具玩他,还是他自己操控更有安全感。

稍微满足一下男朋友也没什么的。

得到对方的应允,苏然深吸了一口气,把鲸鱼脑袋对准了腿心。

粉嫩的肉缝半遮半掩着其中的穴口,淫液冒得太多,把小阴唇内的这点空间都沾满了,小肉蒂没有受到刺激,淹在黏糊的水液中沉睡着。

“把阴唇拨开,我想看你的小逼。”

羞耻心一旦被打破,短时间内都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,至少对苏然是这样的。

既然已经满足了一个要求,那再满足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吧……

两根葱白的手指一左一右扒开湿滑的阴唇,由于水液太多,一次甚至没能成功,软肉从指尖滑脱。

“把支架拿近一点,然然。”

苏然应他的要求放好支架,而后重新掰开女穴:“……这样?”

屏幕中的湿润雌穴变得更加清晰,像是张会呼吸的小嘴一般,小巧可爱的红润小口一张一合,随着翕张的动作不住吐出粘液。上方的阴蒂又嫩又小,只是一个不太显眼的小尖尖。

这口小逼有多敏感,舔起来有多容易喷,没有人比季彦安更清楚。他咬住舌尖,渴到极点,喉结上下滚动。

“好想舔你的小逼啊,然然。”

“你的阴蒂很敏感,每次只要我稍微用舌头舔几下,很快就会硬成一颗小红豆。”

“舔到阴蒂硬起来以后,你的逼就会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水,像是高潮了一样。”

“这当然不是真正的高潮,你要是真的喷起水,能把床单都喷湿了。”

“呼……好想操你……”

他的声音低哑,呼吸逐渐变得粗重,手上缓慢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,半阖着眼睛,想象着自己插入了这口会吸会咬的穴。

被意淫的感觉很陌生又诡异,苏然握着跳蛋的指尖都在隐隐发麻,女穴竟然更兴奋了。一声声狎昵暧昧的话语,让那只羞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