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,用目光重重舔舐着他裸露的皮肉。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,苏然大概已经被掰着腿操了三五个来回了。
苏然被赤裸裸的目光炙烤,脸和脖颈红得发烫,连关节处都泛着粉。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,他手指卡着内裤边犹豫再三,还是无法做到毫无心理障碍地脱下来,抿着嘴,悄悄瞄了对方一眼,很快又弹开视线,声音羞得发抖:“要不……我给你用手……”
“又想撒娇蒙混过关。”
真是闻所未闻的奇怪污蔑,苏然小声辩解:“我没有撒娇。”
季彦安不和他争辩撒娇的定义,只凑过去啄吻他的唇瓣,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胯间的鼓包,要求道:“那然然给我舔出来。”
……舔?原来还能舔吗?
啊,好像是的,确实有些双人网黄会在标题挂“舔屌”之类的字眼……虽然他太害羞了,刷到了也猛地划走,从来没点进去看过就是了。
唔,虽然感觉有点脏,但是季彦安都没有嫌弃他呢,还给他舔过下面……
看他盯着自己的腿间神游天外的样子,季彦安贴心地扶住他的后脑勺,直接把他的脸按到了那团鼓包上。苏然踉跄了一下,用手撑着床面支撑住了平衡,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贴上了热烫的阴茎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他的脸颊烫还是那根鸡巴更烫。软乎的脸颊肉被坚硬的性器挤压到变形,微微地陷进去一块。
性器贴上苏然脸颊这个认知,让本就尺寸吓人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点,顶端的马眼缓慢地翕张,流出忍耐的前液。季彦安粗重地喘了口气,用全部的耐心克制住自己不要做出太暴力的行径,喑哑道:“我好难受,然然不会不愿意帮我吧?”
“如果你不帮我舔出来的话,我只能插你的小逼了。如果然然不想我用前面的小逼,后面那个也可以。”
……后面的也能进?!
被吓唬的小笨蛋很轻易就跳进了二选一的坑里,还是选了用嘴。
舔的话,应该就像舔冰淇淋那样吧?怎么都应该比直接被按着操得起不来好……
他做了个深呼吸,好不容易建设好了心理才把运动裤扒下来,瞬间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弹在脸颊上,唇边漏出一声惊呼。
在刚刚忍耐的过程中,粉紫色的阴茎顶端马眼开合,已然渗出不少前列腺液,随着那一下拍击,在苏然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,一路延伸至脸颊上。龟头微微上翘,柱身布满明显的青筋,倒是真像一柄肉做的弯刀。整根性器都热腾腾地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,这股味道直往苏然鼻腔钻,引得他本能地绞紧了腿心。
他第一次和季彦安的性器贴得如此接近,一时间怔住了。
就是这根东西,前几天把他插得差点疯掉……这么长,他真的完全把它吞进去了吗?
“看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