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咬一次手指就加两分钟。”
季彦安将飞机杯调整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,拇指抵住另一端的按钮。
“你猜你这么敏感,能喷几次?”
话音刚落,按钮启动。
“呜、呜嗯!!嗯嗯!!”
小小的飞机杯顿时吸住了那块敏感的软肉,小舌头打着圈高速地旋转起来,将鼓胀的肉豆打得东倒西歪。由于事先已经将润滑的淫液灌进了小圆孔,现在整只阴蒂都被光滑粘稠的硅胶舌头振动舔舐着,运动起来完全没有滞涩感,顺滑快速的动作掀起滔天的快感。
阴蒂本来就是专门供给快感的器官,被这样的高频率振动与真空吸吮,苏然全身很快就挣扎地抽动起来,用尽全力想要躲避折磨人的快感,大腿狂乱地打着抖,像是一尾离水的可怜白鱼。嫩粉的女穴在他的动作下被挤出一股股的透明水液,淌到白皙的腿心皮肉上,在灯下反出暧昧的光。
大量淌水的女穴,预告着他很快就会达到一次高潮。
他蓄了许久的眼泪一次性地往下掉,下唇被咬出清晰的齿印,把手边的床单揪得凌乱不堪。
“不、呃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季……啊啊……”
然而,不论他扭着下身躲到哪里,都有一只手稳稳地掐住他的腿根,另一只手固定住飞机杯,将它稳在脆弱的阴蒂上。
第一次使用情趣用品,又是这样针对肉蒂的强烈刺激,苏然很快就支持不住了,全身脱力地被季彦安压制在床上,敞着腿被玩具狠吮阴蒂。硬起的肉棒打在他的小腹上,将那块皮肉都涂上了透明的腺液。
快感的浪潮翻涌着席卷而来,将他完全淹没。
“哦喔……要喷了……呃、嗯……”苏然仰起脖颈,瞳孔微微上翻,“呜、呜啊!!”
小腹紧绷,下方痉挛的穴道泄出了第一股温热的水液,床单上被溅出一长条喷溅式的水渍,未干的淫液在灯光下隐隐反光。
“第一次,然然好棒。”季彦安在他布满薄汗的膝盖落了个吻。
高潮后的肿胀阴蒂正经历短暂的不应期,酸涩的肉豆被不间断继续刺激,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酸胀感。
“呼……拿走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苏然扑簌簌落了满脸泪,虚软的双腿夹紧,试图保护瑟缩的阴蒂,又被无情地大力掰开。
“不行,我还没玩够呢。”季彦安痴迷地欣赏他痛苦又艳丽的眉眼,“好漂亮啊,然然。”
好难受……好涨……
苏然完全无法分心听他说话,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忍耐无尽的不应期,抬手咬住食指,口中含糊地泄出呻吟。他浑身的皮肉都泛着粉,颈窝和锁骨盛着一点热汗。
“加两分钟。”
“咔”一声轻响,飞机杯被调了个档。
“呜啊!!不、不嗯啊啊!”
苏然以为之前的吸力已然是最大档,结果季彦安轻轻一拨,阴蒂被极速地旋转刺激。不知按摩了多久,痛苦的酸胀感突然被强烈的快感取代,立刻再次唤醒了才经历过高潮的女穴。
“要死了……哈……呜!!”
不到两分钟,苏然眼前泛着晕眩的白光,女穴再一次被迫抵达高潮,甬道抽搐着又喷了一大股潮吹液出来。快感刺激着上方的粉白肉棒,微张的马眼顶着他自己的小腹,在雪白细腻的皮肉上喷了一团粘稠的白精,像是在蛋糕上裱了一朵奶油花。
苏然和蛋糕没有本质区别,都会被人吞吃干净。
“第二次。还有两分钟,然然。”
“真的……不行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苏然眼神涣散,晶亮的口水流了一下巴,神志快要被猛烈的快感击打得粉碎。恍惚之间他似乎成了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