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!!!”
痛,太痛了。苏然痛得失声尖叫,冷汗瞬间从背脊冒出来,整个人都侧着歪倒在床上。火辣的痛感像是在小腿肚上用刀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,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刺痛红肿的皮肉,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。
没等他缓过神,第二鞭接踵而来,正好打在遮盖伤处的手背上。手背的皮肤更是娇嫩,顿时起了一道吓人的红印,隐约能看见细小的皮下血珠。
“痛吗?”季彦安垂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上次逃跑的时候,老公和你说过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呜啊!!!”
一鞭重重落在白软的乳房上,奶肉肉眼可见地肿起,不久之后就将成为青紫的可怖鞭痕。娇嫩的奶子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,乳尖倏地充血勃起,肿成嫣红的一点,又烫又麻地钝痛着。
“不知道就想,想到知道为止。”
苏然被打得哀泣痛哭,全身大汗淋漓,再也不敢用手去遮盖那些挨了鞭子的地方,如同被无知孩童凌虐的幼犬,肩上、大腿上、屁股上都留下了明显的淤红。“啪啪”的脆响带来无尽的疼痛和崩溃般的撕裂感,他的身体从来没受过这样多的伤痕,几乎痛到他快晕过去,全身各处都一抽一抽地发涨。
那一瞬间,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盛怒的男人抽死在床上。死了也好,死了就不用再受罚了。
在嗡嗡的耳鸣声中,他沙哑地恸哭:“我想起来了!!老公说再跑就用鞭子打我……呜呜……不要打了……”
季彦安这才停了鞭子,像抚摸一条可怜的流浪狗一般,用手指擦去他面颊上积蓄的冷汗和泪水,动作和刚才的狂暴截然相反。
“老公是担心你啊。你看看你,才跑了五分钟就被流浪汉抓着按在墙上,你知道老公如果再晚到几分钟会怎么样吗?”
苏然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,脸颊被男人一手掐着,泪水大颗大颗地落到对方的手上。他双眼涣散地看着季彦安,仿佛这具躯体里已经没有灵魂存在,就不用再承担身体上后续的可怕余痛。
“你会被强奸的,知道吗?你以为老公是吓唬你的吗?上次逃跑就和你说过了,你这样逼骚水多又会叫的浪货,被人抓到少不了一顿操。你以为你这口废物骚逼能承受多少人的轮奸?老公好好爱你,你又不愿意,一定要外面的野男人把你掼在野地上强奸你一顿,你才知道老公的好吗?”
苏然已经被吓破胆,大脑一片空白,只会战栗地流泪,机械地重复:“我错了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听到他的认错,男人嗤笑一声,将他的脸抬得更高,盯着他盈满泪水的双眼,阴恻恻道:“总是这样不乖,总是认错很快,就是喜欢讨老公心软,然后下次再给老公来个惊喜。这次要是被那些人强奸完带回家里去,你觉得老公还能找到活着的你吗?哦,也不是不可能,你就大着肚子给那群流浪汉生孩子吧,一个接着一个,最后生到你的骚子宫都脱垂,变成一摊没用的烂肉,你就会被那些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回收站。”
“知道老公对你有多好了吗?老公把你养得这么白这么精细,是为了给那群野男人操的吗?你的胆子真大啊,苏然。”
苏然哭到快要虚脱,抽噎的样子可怜又可爱。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忽然怜爱地笑起来,用拇指揩去他的眼泪,对着他哭红的眼睛落下一个吻。
“只要你乖,老公永远爱你,别怕。”
……
那一次训诫后,苏然再也没有生出半点逃跑的念头,被恐惧铸成的锁链牢牢栓在这座豪华巨大的庄园中。那十几道鞭痕养了一阵子就消退得差不多,只剩下浅淡的淤青,但季彦安相信余威足够震慑胆小的兔子很久很久。
男人不担心苏然在庄园里逃跑。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