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吃到这根鸡巴,只要能体验快乐,就算被看到,就算被听到,他……

他什么也不在乎了。

对肉欲的渴盼将他微弱的动摇瞬间淹没,苏然在又深又快的抽送中泪流满面地尖叫出声,不知第几次被淫邪的玩具送上绵长蚀骨的高潮,浑身虚脱地打着抖。

“呜呃……不行了……啊啊啊!!!”

抽插的速度陡然降低,羊眼圈狠狠擦过红肿的宫口,龟头稳稳没入宫腔。季彦安舒爽到双眼发红,松软多汁的肉道细细密密地咂吮着柱身,吸得他腰眼发酸。

终于,男人一阵粗重的喘息,囊袋微微颤动,大股浓浊的白精逐渐灌满幼嫩红肿的宫腔。苏然上身软塌塌地趴伏在座椅上,屁股高高翘着,神志涣散地用子宫接下所有的欲望。

逼穴中还含着射精结束的鸡巴,他一动不动地伏着,潮红的脸颊贴在座椅表面,皮革上积起一小片泪做的水洼。他的小腹已经被射到鼓起一小团,在做爱中,娇贵的器官从来不是子宫,而是男人的精壶。

过了不知多久,水淋淋的肉屌从穴里拔出,“啵”一声,小股水液从腿心淌下。红肿的宫口缓慢闭合,把满腔的白浊都锁在肉壁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