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骨在娇气的嫩蒂上缓慢研磨,黏糊糊地和睡衣的衣料拉出银丝。男人阴恻恻地轻笑一声,声音骤然变得极其可怖:“还想让我重复第二次?”

这语气瞬间勾起苏然许多羞耻恐惧的回忆,他几乎快被吓破胆,哆哆嗦嗦地摸到自己的右腿,将腿抬到和床面垂直,把娇嫩的腿心完全暴露在膝盖的进攻下。

“没、没有,老公……对不起老公……”

“这才对,乖一点,宝宝。”男人奖励般地亲了一口青紫的奶肉,膝盖开始一下下撞击嫩穴,肉体碰撞的粘稠的水声噗噗地响,湿热的甬道喷溅出小股的淫液。

“哦、哦……啊啊……老公……”

苏然浑身都被撞得一晃一晃,柔软的奶肉上下轻甩,面颊染上情动的潮红,攀升的快感让手指捏得大腿根一片通红。阴蒂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逐渐变得肿大,从薄薄的包皮中凸起,反而更加方便被膝盖顶撞碾扁;嫩粉的小阴唇被顶得充血,看起来完全是一只成熟的肉蚌,掀开蚌壳就能收获满溢的汁液。

生理眼泪已然将眼罩晕出两圈湿痕,热汗顺着额角滚落进鬓发中。苏然喘得更大声,急切地迎合撞击的动作,把红肿的逼穴往膝盖上送,撞得下体止不住“砰砰”闷响,拉出更多粘稠的水丝。

“这就舒服了?真敏感啊,然然。”

“呜……要、要到了……呃……”

频繁的撞击令血液都流向下体敏感的软肉,热乎乎的肿胀感尽数化成了难以言说的酥麻感。红肿的阴蒂成了统合快感的器官,流水的媚肉空虚地吸绞痉挛,他难忍地仰起脸,马上就要被诡异的快感送上高潮。

男人将胸乳舔得水光淋漓,抬起头去寻覆着热汗的喉结,一口叼住舔吮起来。他将沾满淫水的膝盖撤开,手指寻到肿胀的阴蒂,不轻不重地捻揉搓弄。

“哦……喔噢……喷了呜呜”

快感终于抵达临界点,随着对方凌虐阴蒂的动作倾泻而出。苏然急促地喘着气,眼罩后的双眼翻白,唾液从唇角滴落,红润的逼穴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液,把男人的手掌淋得湿透,高举的大腿无力地软下来。

男人将他搂进怀里,亲昵地吻他汗湿的额头:“爽了吗?裙子都湿透了,怎么全身都这么能出水?老公带你去洗澡。”

绵长的高潮余韵中,软白的大腿时不时抽搐两下,逼口又溢出一点清液。苏然脱力地软在对方怀中,含糊道:“谢谢……谢谢老公……”

午休过后,下午一般是男人的工作时间。

他工作的时候,苏然有时会蜷在被子里睡觉,有时会趴在他的大腿上发呆。苏然实际上更喜欢贴在对方身边,即便这是让他恐惧的存在,可温暖的体温和结实的怀抱才能让他安心地休息片刻,让他知道在黑暗的世界中并不只有他一个人。

当然,有时也会被当作自慰的飞机杯训练喉咙。

紧窄的喉咙连大点的药片都要切一半再吞,要是想作为硕大鸡巴的合格飞机杯,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。

口腔张到最大,柔软的舌头舔舐龟头,吃力地把手腕粗的肉屌往喉咙里吞咽。男人工作时的键盘不间断地响着,有时也会开语音工作会议,这种时候苏然必须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口交的水声,紧紧地用口腔和喉咙吸裹性器,让男人有最舒适的工作体验。

男人说过,他的喉咙是最好用的自慰玩具,要早点适应吃鸡巴才行,这么漂亮的嘴和细白的脖颈,不用来口交真是太可惜了。

苏然的大脑晕乎乎的,想不明白这句话的逻辑关系,但是这是老公说的,他就不应该违抗老公的命令。每次口交的时候,他都难以控制地回忆起这根硕大性器带给女穴多少极乐,让他的子宫痉挛喷水了多少次,嘴上越舔鸡巴,逼穴水流得越多,滴滴答答弄得腿心的地板积出一摊小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