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宫太嫩了,宫口一被插就肿得很,要是不一步步慢慢来,肯定逃不掉破皮流血。如果生病就更不好了,还得请医生来看他的小逼,不说苏然不愿意,季彦安是第一个不愿意的。
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某一天的下午。
苏然撅着屁股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,眼罩湿漉漉地糊在眼前,口水和眼泪淌湿了一小片桌面。他刚刚承受了一次激烈的性爱,此时穴里含着一泡浓精,脱力的腿根时不时抽搐两下。
虽然他不聪明,可总有一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,让他能模糊感觉到男人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事情。若是他把精液漏了满大腿,男人就会默默生闷气,下一次把精液射得更深,鸡巴堵得更久;若是他能翘着屁股乖乖含住精液,男人就会早早把鸡巴拔出来,早点给他休息的机会。
好笑的是,他以为的“给他休息的机会”,不过是男人沉默地对着他合不拢的红肿嫩逼拍摄视频罢了。翘起的屁股印着指痕,腿心的肿逼大开,嫩红的媚肉深处藏着一泡浓浊的白精,仿佛切开精致可口的爆浆蛋糕,从中流淌出香草奶油,这副场景不记录下来该多可惜。
不过这一次发生了变数。
在内射过苏然以后,男人的电话忽然响起,铃声急促地响了许久都不停。他不悦地拧着眉头,按下接听,冷淡地应了一声。在对方通话的时候,苏然一声不吭地趴在桌上,连呼吸都放轻了,仿佛真的只是一只性爱人偶,只承担主人旺盛的性欲,没有自己的灵魂和意识。
是听不懂的语言,大概是某种欧洲的语系……
一个可怕的猜测逐渐涌上心头。
通话持续了很久,苏然已经没有对时间的概念。在他的腰部被桌面卡得发酸时,季彦安挂断了电话,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。
“然然,乖乖地睡一觉,等老公回来就帮你清理。”
苏然哆哆嗦嗦地点头,乖顺地蜷在被子里,心跳如擂鼓。
睡一觉?那就是说明男人要离开很久,是不是能给他争取到逃跑的时间?
男人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,他谨慎地躺了几分钟,确认男人真的离开了,立刻拉下遮盖他许久的眼罩。
时隔不知道多久,眼前终于重新出现事物,重获光明的感觉太兴奋,他几乎要喜极而泣,可他没时间长吁短叹怀念光明,而是争分夺秒四处环视,打量着关押他数日的房间。
现在大概是黄昏,光线昏暗,怪不得没刺得他睁不开眼。这间房间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卧室,不过用品和家具都比他自己的奢华许多,光是床就有他家里床的三倍大,总之并不是他想象中囚室的样子。
如果他知道“囚室”里东西的总价,大概会吓得不知所措。他就是这么傻乎乎的性子,不然早该想到为什么男人会把他独自留在房间,而且没锁上他的四肢了。
这是一次结果毫无悬念的试探,而苏然义无反顾地自己大步跳入陷阱。
环视一圈,他的目光锁定在窗户上,走过去试探着推了推,居然没有上锁。
窗户很轻易就被推开,温和的晚风拂过他的面颊。他看着自己身上完全不保暖的睡裙,恍然意识到什么现在不应该是冬天吗?原来先前以为的暖气足,是因为室外的温度正合适?
到底是什么人,能在他昏迷的时候把他带到国外?证件和机票都不需要他本人验证的吗?!
这间卧房正在二楼,看起来是处在一个庞大的西式庄园中。窗户是一片开满花朵的草地,远处还能隐约看见潺潺的河流与拱桥,看上去风景极美,简直就是异国油画中的漂亮场面。
如果苏然的身份不是被绑架的受害者,他一定会很愿意来这里度假。
他将窗户完全打开,探头看向下方,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