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个没有灵魂充气娃娃一样被摆在洗手台上操得砰砰响,呜咽、呻吟、喘息,汁水淋漓的嫩逼被插得喷水,射空精囊硬不起来的小肉棒垂在半空中乱晃,残余的稀薄精液和腺液甩了满大腿。
身体在一次次的强奸中获得快感,一点点从生涩的处子被教导成张开逼吞鸡巴的浪货,就连青涩的宫口都被可怖的肉柱捣得愈发松软,似乎马上就要张开怀抱迎接龟头的侵犯,成为驯化完毕的鸡巴套子本来就是迟早的事。
他就算再笨都能猜到他的结局。如果他再逃不出去,身上所有能操的孔洞肯定都难逃被开发的命运,被干得只会抽搐喷水吃鸡巴,连叫床都会变得娴熟谄媚。
肉体和意识一步步滑落到深渊,苏然绝望地发现自己早就适应了黑暗,也适应了双眼浸泡在泪水中的感受。
可是再这样下去,不说他的子宫会不会被操开,他的视力一定会先出现不可逆的损伤,该怎么逃出去?
某一天,在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时,苏然破天荒地做出了表达亲近的动作他和依恋主人的家猫似的,撒娇地蹭了蹭男人的下巴,用手指攥住对方的睡衣下摆。
“眼睛……眼睛不舒服,我什么时候能摘掉眼罩?”
对他主动的亲近,男人十分受用,惊喜地搂紧他,连声音都轻快了许多。
“再过一阵子,宝贝,等你适应了和老公在一起的日子。别担心,每天在你睡着以后,我都有给你的眼睛上药,不会出事的。你乖一点,早点爱上老公,好不好?”
苏然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,丝丝缕缕的刺痛缠绕着指尖。他缓慢松开对方的衣角。
他到底如何才会爱上一个绑架强奸他的疯子?明明连对方的脸和名字都不知道他也不敢知道。要是能从噩梦般的经历中逃脱,他如果知道得太多,怎能不被男人报复灭口。
总之,他别无选择,只能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乖巧地应声,没泄出半分颤抖的哭腔。
似乎有意打乱他的时间概念,季彦安每次送饭的时候都不会告诉他这是哪一餐,也不会给他明显特征的餐食,让他完全分不清早午晚饭,总之饿了就吃,饱了就被男人抱在怀里办公,或者按在任何地方做爱,直到体力耗尽睡过去,以此作为每日循环的日常。被干得半晕时,苏然就会想,这哪里是宝贝,哪里是伴侣,明明他就是泄欲用的性奴。
他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,松软的睡裙有着宽大的裙摆,每次跨坐在男人怀中时,性器官都不可避免只隔着一层裤子的布料。苏然浑身都僵硬得和木头一样,有心不要乱动给自己找麻烦,可被强奸犯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几个小时是不可能的,绷紧的肌肉僵得发木。
若是他不小心动了两下,幅度稍微大了点,炽热的硕大阴茎就会顶着肉缝勃起,顺理成章又成了他的错,是他骚逼发浪想挨操,他只能趴在办公桌上绝望又乖巧地撅起屁股,做老公好用的性爱娃娃。
哭是没有用的,苏然从第一次被强暴时就知道,哭绝不可能让暴行结束。不管原因是泪失禁还是懦弱胆小,他总是忍不住眼泪,尤其是被顶着宫口掐着阴蒂狠操的时候。而眼泪是对方做爱时的燃料,在灼热的性爱中只会火上浇油,让穴里进出的鸡巴涨得更大,靠漂亮可怜的哭相得到怜悯是痴人说梦。
这是很难理解的事吗?可能只有然然自己不知道那副表情有多欠操吧,白净的小脸哭得脸颊绯红,只会让人想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,用性器对准口鼻脸颊淋一泡浓稠的精液。顶着满脸精痕泪痕的样子肯定很适合然然,最乖的宝贝怎么能拒绝最适配他的妆容呢?
要不是还没玩够这口小嫩逼,担心吓到刚开始同居没多久的小宝贝,季彦安早就把鸡巴捅进那张嫣红饱满的小嘴里了,让紧致湿润的小喉咙也适应适应鸡巴的味道。反正以后喉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