硕大阴茎撑开紧窄甬道时的饱胀酸涩,而是针对外阴最敏感部位的温和亵玩。就算动作和缓许多,可带来的刺激却绵长蚀骨。
知道他的嫩穴才被开苞,舌头没有像先前那样钻进逼里抽插,而是针对娇气的小阴蒂又热又黏地猛舔。
敏感的肉粒被手指大力按过,此刻已经轻微充血鼓起,十分方便被猥亵。双唇避开穴口,只吸住阴蒂周遭的软肉,舌尖像是和小肉粒舌吻一般,用着十万分的耐心将它从包皮中请出来。两腮吸得微微凹陷,舌尖一遍遍地用力扫过阴蒂,于是敏感的尖尖缓慢地充血,从可爱娇小的一点点变成圆润硬挺的光滑肉珠,就像是肉蚌中产出的美丽珍珠。
“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舔了……呜呜……放过我……”
苏然的大腿抖得像过电一般,手指把床单抓出大片褶皱,断断续续的呜咽是舌奸过程中上佳的助兴品。他的女穴在过去的二十多年内从来没有实际的存在感,他连夹腿自慰都没有过,更别提被口腔吸住抚慰阴蒂。甬道几乎是在肉粒勃起的那一刻就开始流水,沾湿了男人的下巴可他舔得太认真专注,根本没有多余的功夫关注下方抽搐冒水的肿胀小孔。
这颗肉珠仿佛能被品咂出甜味来,是一颗美味至极的糖球,需要用舌头一点点诱哄培养。现在它太过娇嫩,这么小的糖珠,被舔两口就消化干净了,若是能调教成小葡萄那样似乎也不错?不如试试看阴蒂夹或者阴蒂环,坠上昂贵的珠宝,在饰品上纹上主人的名字……
小肉粒被舔得越来越烫,硬成一颗真正的糖果,而白软的腿根也抖得越发频繁。终于,在苏然猝然拔高的哭喘中,大股潮吹液喷溅而出,哗哗滋了季彦安满下巴。他连忙含住喷水的小孔,喉结快速地滚动,吸吮的动作就像在催促雌穴多喷一些似的。
“呃、呃啊……啊啊……不……”
潮吹的液体喷了大概三四股,全都被好好吞进了男人口中。他吮了吮痉挛的小孔,失望地发现这次潮吹确实已经结束,嫩穴不再喷出腥甜的淫液。
苏然大口地喘着气,小腹深处似乎起了一团酸涩的火焰,短暂重获自由的阴蒂也麻得发疼。他仰着脸泪流满面,满心以为这次酷刑已经结束,可以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忽然,酸软麻木的阴蒂又重新被纳入口中。
“不要!!啊……啊啊、好麻……不行……”
不应期的阴蒂被再次含吮舔弄,比起刚刚的酥麻快感,现在的感受可以称之为折磨。
苏然的挣扎在绝对的压制下完全被忽视,嫩粉的逼穴已然被舔成泛着水光的嫣红,朝着男人的口唇淫荡地撅起。下体的酸涩感几乎要将他逼疯,他哭得满脸通红,红肿的奶尖在哀泣的颤抖下摇晃,白软的屁股努力地缩着躲避,可舔舐阴蒂的舌头永远甩不掉摆不脱。他精疲力尽地抽噎,泪痕渍疼面颊,终于放弃无谓的抵抗,敞着逼穴祈祷男人能早点玩腻。
这是最真实可怕的梦魇,到底如何才能逃避这样恐怖的灭顶感受?
在坚持不懈的舔弄之下,酸麻的阴蒂近乎麻木,男人用牙尖戏弄似的轻咬红肿的肉粒,如愿收获嫩逼的抽搐和破碎的哀鸣。还没过两分钟,雌穴就被迫攀上了第二次高潮。小孔猛烈收缩,哆嗦着吹出几股温热的液体,又被男人含住逼口吞咽。
“哈……嗯……嗯呜呜……要坏了,求求你……”
苏然浑身大汗淋漓,胸脯急促地起伏着。他听着自己腿心传来的连绵吞咽声,恍惚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割裂感。
这真的是现实吗?
第三次潮吹的时候,由于体力的耗尽,痉挛的甬道几乎喷不出什么了,潮吹液被尽数榨干。肿胀的嫩穴凄惨地颤抖,就算男人再怎么嘬吸小孔,也完全吸不出淫液了。
虽然有些遗憾,但他相信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