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
于屹咬着沈枝的肩,就这么手指插着穴,掰着腰把人面对面的转过来了,低下头来咬她的唇,舌头撬开牙齿越发往里深入,模仿下体交合的姿势,掠夺女人的口液。
喘息间拖拽出银丝,在断裂的瞬间滚烫粗长的鸡巴向上翘起打在逼口,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插
怪得很,分明里面足够润滑了,水多得都快喷了,却始终从红肿的花蒂上匆匆滑过,怎么都挤不进去。
大概是刚刚两次插狠了。
沈枝缩着向后喊疼,被于屹黑着脸拖回来,性器插在腿心命令人夹紧,利用双腿和逼口的挤压力道抽插,磨得那一块嫩肉泛了红,两个囊袋次次打在臀上撞得小屁股泛开浪潮,龟头每经过一次逼口都坏心地浅浅往里面蘸一下,借点润滑摩擦得更起劲。
哪里都好肏,对比他的哪里都是软的。
真是个宝贝。
于屹忽然庆幸是自己先发现了她。
他眯着眼睛吓唬人:“养两天,等不疼了接着肏。要是还觉得不适应,以后天天塞着东西睡,干松了就好了。”
“你老是这样,我不尽兴。”
他知道她恨他。
任何一个女人被这么对待都会恨的。
像猫科动物类的母狮,被体型大于自己一倍的雄狮咬住脖子强压身下,长着倒刺的生殖器狠入子宫,受疼了的母狮便会恼火反抗,尖牙刺入侵占着脖颈
于屹手下摩挲着沈枝的脖子,指腹在咽喉处停顿,身下动作愈发凶猛,摩擦数百下后的龟头肿胀的跟充了血一样,又在股沟处射出一泡浓精。
他鞠着水替她洗,错乱沉闷的呼吸拍在耳边:“你得日日呆在我身边,哪一日找机会把我杀了,我就放你走。”
沈枝涣散的眼神半天才找回了焦点,视线齐平到对方被自己弄伤的血窟窿那里。
疯子从不在意这点皮肉之苦,任凭它在热水冲击下胀得发白,粉肉外翻。
就像他总是高高在上,随意赐予他人苦难,再轻描淡写地用生死揭过一样。
沈枝眼角气得发红,狠戾地咬上那一处,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开,脸紧贴着发出“咚、咚”响声的那一处,恨不得啖尽血肉,把那颗乌糟的心都挖出来。
“只要有机会,我一定会杀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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企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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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屠戮
于屹没恼,表情是带了些雀跃的鼓舞。
粗粝的指腹揉着血染红的唇,凶猛地吻上,腥甜的味道在双唇之间化开,任凭沈枝如何用尖牙攻击外来侵略的软舌都不松口,一时之间分不清血气是来自胸口,还是来自被咬破的舌头。
打断亲吻的,是距离几百米的工厂里、残暴猎犬发出的兴奋吼叫声。
有人在喊:“于!于!”
再是一长串沈枝听不懂的斯瓦希里语,她需要努力辨认才能从里面找到“多弗”这个词。
沈枝为数不多听得懂的当地语言。“登博”或者是“多弗”,它们翻译成中文都有一个共通的解释大象。
女孩心里一突。
那条被猎犬啃噬得只剩下一张皮的象鼻像是突然被记忆反刍的画面,倏地冲进脑海。
她仿佛看到了巨象垂着近乎到地的长牙,缓慢在东察沃附近的野外寻找食物。
它已经很老了,年迈到鼻子上脱落出一块块嫩红的皮肉,蚊虫可以随意欺凌,肆意攻击它没有被泥浆包裹的躯体。
漫长的道路尽头,透过浑浊的象眼,沈枝看到了一个男人。
于屹举着枪,漆黑冒着火药味儿的枪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