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屹他,徒手掐断了其中一只鬣狗的脖子。”
这得是什么样恐怖的存在?
而现在,本该芙蓉帐暖享受春宵的男人一手扣动扳机,将三人全部堵在楼道里,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:“很好听?”
“我有没有说过,我的东西,别妄想觊觎。”
说过又怎么样呢?
有枪的又不止他一个。
缩着右边墙根角落里的那一个,也是先前最先眼馋沈枝的男人,发狠骂了句脏话,握着枪的右手贴着墙斜刺出,食指扣下扳机。
比他更快的,是于屹的动作。
他甚至不需要偏头多看一眼,子弹准确无误地拦截了那只不安分的手腕。
“咔”一声枪落在地的脆响,伴随着一声惨叫,听得瑟缩在床上的沈枝浑身一颤。
“看来是你的主意,那就从你先开始好了。”两指探入怀里,刚想取出军刀
他刀呢?
于屹向来警觉,这么多年来,从未让任何人近身。
除了,那个趁他意乱情迷时,抵在胸膛上轻泣“不要”的女人。
军靴忽然调转方向,只留下一脸懵的三人,劫后余生。
?
三楼的房门依旧维持着于屹离开时的模样。
按照他原本的设想,里头乖顺卧着的这只雀应当主动褪去这身碍事的毛,好皮肉全部露出来,央着他轻点怜惜。
可你现在在干什么呢?
握着那把不属于你的玩具,期待在黑暗中,反杀囚禁你的主人吗?
幽深的瞳孔烁着兴奋的光点,拧开了锁扣。
迎接他的,是一抹熟悉的寒光。
沈枝重新穿好了衣服,方才浸着情欲的眸子此刻重归冷静,只可惜对方实在太高了,她只能用军刀抵着于屹的胸口:“把你的枪扔了。”
男人听话得右手一松,步子却向前迈
“不是跟你说了,‘不准穿衣服吗’?”
任凭刀尖刺破皮肉,血染透了背心,他却不管不顾,一手包住她抖着抓不稳军刀的手,强硬地往上抬。
染血的军刀落在地上。
于屹两手攥住女孩脆弱的衣领,轻而易举地撕碎沈枝身上的每一片布料。
他锁定了那双惊恐的眼,轻笑:“本来还想放过你,现在看来,不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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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你把我的床单弄湿了(微h)
不是“堪堪擦破点皮”,也不是“戳出一小块血色的点”,是真真切切地陷进肉里再拔出来,洇出的血足以在背心身上形成一小片洼地。
不疼吗?
疯子。
不疼的。想要夺取悬在高处的甜蜜,就得付出血的代价。
人类社会比起动物世界相差在哪里呢?无非是弱肉强食。掠食者夺取弱小者的呼吸,把她剥得赤条条,嫩臀抵在床上无力的扭动,柔顺的长发揪握在男人的掌心,带了点力道向下拽,主动献上唇舌。
一步步攻城掠池,身前是不客气地握着细滑乳肉狠命折腾红果的男人,手贴上来恶劣的往里压着那突起一点陷进去,再捻起来又抠又刮,坚硬对着她的柔软,血色都蹭在了乳上,腥甜的气味钻入鼻腔。
盗猎团伙的血,是不是也藏着野象悲泣的哀鸣?怎么会是红色?应当是陷入泥潭的黑,勾勒出沈枝最厌恶的弧度。
她嫌脏,被逼得步步后退。
身后是床。
于屹粗粝的指腹压着沈枝精巧的锁骨,顺着她的动作送上全身的重量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嫩白的颈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