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热传染给你好不好?”男人一手向下,揪出那颗小珍珠,轻轻一弹。
语气难得带了几分少年的恶劣:“他们都说,发烧的女人,特别紧。”
他分不清烧在体内的那团火究竟是自己生病了?还是下腹汇聚着的欲火?
眼前总是闪过k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他知道对方骨血里流淌的黑色。
贪婪、狡诈、狠心。
他不习惯于授人以柄,也害怕某天守不住她。
可是如果放跑了,还会回来吗?
他还能再找到她吗?
不会啊,你在她心里永远是个举着屠刀的刽子手。
男人想得眼眶都充血发热了,只能偶尔闭闭眼缓解几分。
“沈枝…”
沈枝四肢都被死死压住,像案板上无力挣扎,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,于屹连换姿势都懒得,男上女下的姿势凿了个透,半点花样都记不得,用最原始的律动,悬殊的力气压制着她,势必要肏服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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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谁告诉你,今晚只有一次?(h)
她觉得自己就像于屹说的一样,“被传染发烧了”,整个人烫得不正常,所有感官集中着往下身那一处涌,被肏的穴口微微发麻。
身体变成一具任由男人反复折腾的容器,性器像药物一样扎进她发热的身体,流出一些短暂忘却痛苦的药剂。
身上的于屹是靠情色果腹的饿犬,舌头描绘着沈枝耳垂的形状,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,猩红的龟头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。
每次都整根拔出再重新插入,劲腰不停地耸动、加速有力地桩送,把尖叫呻吟全部堵回去。
扑哧扑哧”的水声和“啪啪”的撞击声不绝于耳,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,瞬间被赏了一巴掌:“叫。”
男人塞了一指在沈枝紧咬的牙关间,撬开一条缝儿:“为什么不叫,是不爽吗?”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他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,蛮横地肏弄,几乎能全方面照顾到每一处穴肉,轻而易举找到沈枝的敏感点,压着那一处欺负,顶得女孩满脸是泪,她倒是开头了,张嘴便是骂:“于屹,你他妈混蛋”
对方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,倒不生气,反而加快了律动的频率,惹得女孩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,透明的喷薄而出,兜头全部浇在了性器上,始料未及地泡在一团温水里。
男人只来得及咬牙捣了数下,张口含吮住软舌,把口中津液渡过去,又将哭闹声吞吃干净,紧跟着攀上了巅峰。
屋里轻悄悄的,只有两股交错的粗重喘息缠绵。
“出去。”沈枝缓了缓劲儿,一手掌心朝上搭盖在自己脸上,试图缓解那股烧得慌的高温,一手伸手去推搡还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于屹。
对方已经射过精的疲软性器还堵在里头,像个堵精的鸡巴塞子,丝毫不顾及下面那个挺着一身快被干散架的骨头,半个人都快陷进床里去了。
她不推这一下还好,这一下用力带动着下体肌肉微微一颤,绞着丢盔弃甲的软鸡巴轻轻一咬。
抬眸的瞬间,恰巧撞进了男人发暗的眸子里。
“你…”
沈枝惊恐地发现,塞在自己体内的那一根,在自己发出音节后,逐渐胀大,变粗变硬,搅和着里头的精和淫液作响。
大手捏过她的,引导着女孩去摸自己的微隆着的、有些硬的小腹,那里突起性器的形状,她能直观地摸到每一次凿动的深度,退出去时给了满穴的水松懈的机会,来不及喘口气又重新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