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美妙的歌声被掐断,雀羽带着鲜血被拔光,被狼群分食,最终餍足地一舔沾着鸟肉的尖牙吗?
乌发黑眸,黄皮肤。
听得懂中国话。
圈养她留在身边,他不必终日戴上面具,不必只作他人手中“最锋利的那把刀”。
无非是掩人耳目、扮作伥鬼,老一套,他熟悉得很。
怪就怪在,五彩雀羽下包裹着的曼妙身子,勾得二十多来没开过荤的男人冲动失手。
她是他“认领”的猎物。
他尽心描绘外面世界的可怕之处,斩断沈枝后退、向他人求助的每一条路。
他的囚鸟,只能由他欺负,也只能由他庇护。
“被刀玩,也能这么爽吗?”
别人递上的马芬蛋糕,也这么好吃吗?
屋内静悄悄的,没人回答,只有军靴踩在水渍上“咯吱”一声轻响。
于屹蹙着眉,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,怀里抱着的那个头一歪,湿发枕着手臂,竟厥着就这么被干晕过去了。
真不经操。
沈枝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是黑夜。
她还在噩梦中的房间里,身下还饱胀着被粗暴对待过后的疼痛,穴口像是被撑得再难以合拢,总是徘徊着一股浅浅往里钻的异样感。
女孩不适地动了动腿根。黑暗里,男人的脊背微微弓起,像一头蛰伏的野兽。
“别动。”
沈枝浑身一僵。
不是错觉,于屹一根手指还插在穴口缓缓勾着,他还没放过她。
男人鹰眸紧盯着神态明显有点不对味儿的女孩,低沉地笑:“想什么呢?”
指尖抽出,带出了一股清冽的药香。
没了阻塞,穴口翕动着呼出内里的凉气,吞吐间治愈摩擦狠了的痛感。
“消炎止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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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光着身子,想让谁看?
比起此前每一次不管不顾地挺腰狠肏,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处,粗粝的指间压着力道上药,这还是第一次。
没了那层崩溃的情绪挡在外面,在清醒状态下以敞开双腿的姿态,沈枝甚至不知道怎么面对于屹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腿心里那根沾着黏腻药膏、剐蹭着肉壁的手指一顿:“你自己来?”
男人轻笑了一声,继续挤压着热情的穴肉向里涂抹,分明做着最色情的动作,端得确是一派正经、操心着沈枝健康的样子。
“你来不了。我肏那么深,药得往里涂一涂,你够不着。”
于屹一边说着,浅勾的食指一边按着甬道内突起一点画圈,揉得沈枝腿心发烫,穴内一酸的瞬间,于屹猛地抽出手指,逼口发出“啵”一下挽留的声音。
他慢条斯理地把指尖残留的淫水蹭到沈枝身上,也没替人再穿上裤子她只能裸着身子蜷缩,奋力地遮住羞人的部位。
于屹注意到了对方欲盖弥彰的动作,没说话,像是失了继续捉弄沈枝的乐趣,周身锋芒微收,手卷着上衣下摆,利落地扒光了自己。
女孩感受到床边一陷的同时,肩膀被握住,天旋地转之后鼻尖正对着男人的:“离那么远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像怕人跑了,于屹手握作拳抵着沈枝的腰,让她贴着自己更近些:“睡吧。”
是真的睡觉。
那双细长蕴着锐利的黑眸最后瞥了眼沈枝,缓缓阖上。
夜色浓重,静得沈枝仿佛能听到对方平稳绵长的呼吸。
她第一次睁眼打量于屹的身体,恍然回忆起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