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在动协接待沈枝的那位。
他阴沉着脸,拖着后备箱里的几捆象草,手指夹着螺丝刀,小拇指儿勾着两套衣服,艰难地往院里走。
没走两步,很快被拦下来。
喘着粗气,用下巴点着自己的裤兜子:“证件…在兜里,麻烦掏出来看看。”
“动协的人…?”
男人手被勒得充血发白,恨恨地点了点头。
“于屹喊我来,有点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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象屋里,cites百无聊赖地玩着鼻子。
它抱着脑袋,眉心隐约飘过愁云。
于屹已经离开很久了,托人送象草来什么的,该不会是一句糊弄象的谎话吧?!
腹诽的话在心里滚了两下,一直虚掩着的房门忽然被垒成堆的象草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