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着屄往里头操,这会儿咂摸出味儿来,瞧着身下人像一口喷发的小泉眼儿,犟着嘴不肯说要,一身皮痒得都粉了
“还做不做了?”
惹恼了,红着眼睛要咬人。
于屹低着头闷笑,手向下扒了自己的外裤,内裤都没脱的,隔着层薄薄的面料恶意的戳弄敏感肿胀的阴蒂,剐蹭之间带出淫液,布料的触感比起肌肤略显粗糙,磨屄间总是蹭到阴蒂,戳得沈枝都快尿了,夹着那一点不放。
他很快呼吸不稳,滚烫的性器还包在内裤里呢,忍不住挺身入了个头,两声闷哼重叠。
沈枝肩膀两侧肩膀抖着向里收,拼命想阖紧自己的蚌壳儿,察觉到宝贝似护着的那颗珍珠都快被捣碎了,手向下,揪着于屹的内裤边儿,又在骂:“混蛋…脱了再做…”
于屹深吸了口气,咬着牙往外抽,穴口“啵”一下吐出鸡巴的瞬间,他拉下最后一层隔阂,猛地挺入,直把人钉到床上,解渴地小撞了两次。
前戏充足,汁水充沛。沈枝这次没再喊疼,只有些娇气地啐了声胀,撑得难受
于屹掌心压着肚子替她揉,控着力道插,孽根每每进出的轨迹在他滚烫的手心勾勒完整,抽出时瘪下去一道儿,捅进来又鼓起来一团,他兴奋地难以自抑,力气愈发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