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软咬了咬唇，没有说话。

萧妄看着她倔强的模样，心中怒火更盛。

他一把抓住乔软的下巴，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他。

“乔软，你看着我！告诉我，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？”

乔软被迫与他对视，他的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，仿佛要将她吞噬。

“说话！”萧妄的声音带着颤抖，像是压抑着极大的痛苦。

乔软的睫毛微微颤抖，眼眶泛红。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
萧妄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，他缓缓松开手，眼神复杂地看着乔软。

乔软揉了揉被捏红的下巴，转头看向窗外，不再看他。

车厢内陷入了沉默，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，一下又一下，敲击着两人的心房。

海风持续不断地灌进车窗，乔软的长发被吹得有些凌乱，几缕发丝拂过她的脸颊，更衬得她肌肤如玉。

萧妄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，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，又点燃了一支烟，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，映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。

良久，乔软打破了沉默。

“我们去沙滩上走走吧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宁静。

萧妄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启动了车子。

海滩上人不多，只有几对情侣依偎在一起，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。

乔软脱了鞋，赤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，细白的沙子从她的脚趾间滑过，带来一丝丝凉意。

萧妄跟在她身后，一言不发。

“关于徐尧清……”

乔软停下了脚步，转身看向萧妄，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脚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
乔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这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脚，脚趾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，脚踝也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。

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，将它们埋进沙子里。

“徐尧清是当初调查我亲生父母那场车祸的记者，我和你提起过，而徐尧清在调查过程中，不断地被人骚扰阻挠，那些骚扰他的人，一部分是乔家的人……”

萧妄眉头紧锁，他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
乔软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几乎听不见，“……而且，今天徐尧清也说唐寅也曾经出现过……”

萧妄猛地抬起头，眼神锐利得像刀锋，“唐寅？这不可能！他不可能参与这种事！”

乔软凝视着萧妄，月光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。
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”她缓缓开口，每个字都像石头般敲击在萧妄的心上，“我亲生父母的那场车祸，不只是乔家，萧家……也参与其中？”

萧妄猛地攥紧拳头，指节泛白。“别说了！”

他低吼一声，他无法想象，如果乔软的猜测是真的，他会是什么感受。

“就算以前萧家有人做过这种事，以后，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！”

“我信你。”乔软轻声说道，她的手轻轻覆上萧妄紧握的拳头。

“但我必须查明真相，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。”

她眼中的坚定让萧妄无法反驳，乔软的性格就是这样，一旦认定的事情，就一定会追查到底。

“乔父答应一周内给我结果，半个月后，不管真相如何，乔家总要给个说法。”乔软语气平静。

萧妄的心沉了下去，他握住乔软的手，指尖冰凉。

“答应我，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，“不管结局如何，你都不会离开我。”

乔软看着他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萧妄一把将她搂进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