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左右各站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，满脸拘笑，分别挽着白父的胳膊。

右边的那个还十分亲密地侧着脑袋，靠在白父的肩膀上。

钟佳在旁边帮乔软解说：“这两个都是会所的头牌。”

她指了指左边那个：“这个只有十八岁，比白灵灵还要小呢。听说一晚上就要上万块。”

“右边这个年纪稍微大一点，好像和白灵灵同岁。今天报道上说，白父最喜欢右边这个，有人曾经听到白父亲口说，他最喜欢听这个女人叫他爸爸。”

乔软只觉胃里一阵酸水向上翻涌，喉咙塞得厉害，几乎已经引起了生理不适。

她把照片塞给钟佳，拍着胸口舒缓了许久，才锁起眉头，重新看向钟佳：“白父是ZF的人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，算是违规吧？”

钟佳耸肩，默不作声地将照片塞回口袋：“不仅是违规，这件事一旦被查实，后边肯定还牵连着其他一系列的事情。”

说着，钟佳神秘兮兮地凑到乔软面前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估计这次白父是悬了，白家也会跟着倒霉。”

钟佳扭过头，往病房那边扫了眼，意味深长地幽幽道：“你说，眼下这种时候，白家要是倒台了，最高兴的会是谁？”

不用回头乔软也明白钟佳的意思。

机场事件之后，萧老爷子先是那么斩钉截铁，要白灵灵付出代价。

之后却又高高举起，轻轻落下，摆明是受到了白家的压力。

可是，即便萧老爷子明面上肯和白家放下心结，但心中却定然不会就此揭过。

毕竟，受伤的是萧妄，是他最看重的孙子！

此时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，怎么看受益者都是萧家。

即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乔软却已经装作什么都不明白：“谁？”

钟佳翻了个白眼，哼哼两声：“乔软，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。”

不过她要说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。

很快，钟佳就换了换题：“其实白家倒台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树倒猢狲散。白父才被带走调查，就已经有人忙着曝光其他事了。有件事情，和方想有关。”

乔软眉角动了动，猛地侧过头，紧着眉心，望向钟佳：“方想？”

“乔软，你还记得仁爱医院那个孙教授吗？”

乔软怎么会忘记？

当初在仁爱医院，要不是因为孙教授，她压根没机会出人头地。

从深市回到京都之后，乔软却没有再在医院见到过孙教授。

她之前询问过刘护士，刘护士告诉她从她离开京都后，孙教授就没下落，像是莫名其妙失踪了似得。

不过因为仁爱医院那边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，所以大家都以为孙教授只是辞职了。

毕竟，像他这样的大教授辞职也没必要告诉所有人，只要院领导知道就行了。

但前几天，乔软也曾经从王医生嘴里听到过孙教授的名字，似乎也和方想有关。

所以此时，当钟佳再次把这两个名字联到一起说出来的时候，乔软心里不由一沉。

她点点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有人说，孙教授进拘留所其实是……”

还不等钟佳说完，乔软忙着打断她的话：“进拘留所？你说孙教授进拘留所了？”

她怎么从来不知道？

钟佳却是一脸惊讶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
乔软点头，一把握住钟佳的胳膊：“孙教授为什么会进拘留所？”

在她的记忆中，孙教授虽然严格了些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医生，对病人认真，对医院负责，这样的人怎么会进拘留所呢？

钟佳疑惑地上下扫视乔软，见她满脸疑惑不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