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简单，留下来。告诉所有人，方思让你做了什么。”

杨教练的脸瞬间苍白，嘴唇抿成一条线，不停摇头：“不。不行。”

他这次做的事不同以往。

一旦承认了，就是死路一条！

他绝对不能承认！

萧妄一眼看穿杨教练心中担忧，轻拍他的肩膀：“放心，只要你愿意留下来作证。我可以保证尽全力把你的罪降到最低。”

杨教练像是没听到萧妄所说，还在不停摇头。

“杨教练。”萧妄向前凑了一步，声音压得更低，“你要想清楚了，即便你现在离开，方思也不会让你安生多久。”

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：“他连自己的妹妹都能下手，还有什么做不到呢？”

闻言，杨教练猛地扭过头，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瞬间没了血色。

他嘴唇不停颤抖，哆哆嗦嗦地道：“你……你都知道了？”

萧妄不置可否：“所以，其实有没有你出面作证，方思最后的结局都一样。”

“只是对你不一样而已。”他按住杨教练的肩膀，狠捏两下，“杨教练，到底怎么选，你自己想。”

说罢，萧妄不等杨教练回答，转身便走。

他走得很慢，却格外坚定，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。

眼看萧妄要走远了，杨教练忽然喊：“等等。”

萧妄停下，扭头扫向他。

“如果我肯作证，你真的可以帮我？”

萧妄颔首：“说到做到。”

杨教练思索片刻：“好，我愿意作证。”

第151章 方思又出新招

方海薇在许家被枪杀。

这案子原本疑点重重。

尽管引起了不少关注，但大多数人都猜测这案子要想了解，怕是得拖上一段时间。

谁也没想到，才短短三天时间，萧妄便带着杨教练走进警局。

他站在警局大厅，对门口值班的民警道：“杀害方海薇的凶手找到了。”

掷地有声，不卑不亢。

很快便引得警局不少人都探着脑袋出来看。

人群中，一双眼睛认出杨教练的脸，迅速退回办公室，拨通了方思的号码。

杨教练被抓回来了，顾雪和几个警察突击审问。

不管杨教练的审问结果如何，总算能证明乔软是清白的。

询问室的门打开，萧妄从外快步走进。

还不等乔软开口，他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。

手掌在乔软背后轻轻摩挲，萧妄声音略有些颤抖：“软软，还好你没事。”

刚才他说话的声音乔软也听到了。

乔软轻拍他后背回应，低声询问：“凶手抓到了？”

萧妄点头，将他们是如何发现杨教练的大致同乔软说了一遍。

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可听到有人亲口供述，果真是方思指使杀害方海薇，乔软还是忍不住倒吸凉气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
她眉头紧锁，思索了上百遍，也想不明白方思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
方海薇是他唯一的妹妹，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，他竟然能忍心对方海薇下毒手？

想到那天在许家，方海薇看向方思的眼神里满是崇拜，乔软便替她不值。

如果她知道当时自己的哥哥正在想方设法地杀她，该是何种感受？

似是猜出乔软心中所思，萧妄牵起她的手，手指在她掌心里轻点：“软软，方思这种人丧心病狂，他的思维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。”

乔软颔首。

“好在只要有了杨教练的口供，方思所做的事便扯开一条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