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薛玄微胸口灼灼欲燃,很想上去咬一口。他一边心虚地压下这点卑劣的想法,一边又暗自责怪他只有想起自己时,才会跑来腻歪,否则竟一个月都不见人影。
薛玄微感到迷茫,却始终无法捋顺自己的心意,更难以把这种艰涩说出口,被萧倚鹤蹭进身前紧密地贴着,两手还要钻到衣襟里来取暖,他脑袋发昏,脱口而出一句:“夜深了,请师兄自重!”
萧倚鹤愣了一下,又噗嗤笑了:“好,师兄自重。”
他不乱动了,静静地枕在身旁,两人胳膊碰着胳膊,大-腿挨着大-腿,并躺着:“师兄偷偷跟你说,师兄床底下藏了一块暗板,里面全是师兄的私房钱。以后万一师兄不在,你也要吃好的穿好的,你这么省心这么乖,养你根本不费钱……”
“要是剑术上有什么不解,找不到师兄的时候,可以去跟南荣麒切磋切磋,他机敏灵变,即便不能为你点拨,也能对你有所启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