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?之前怎么没有?”
“我怎么知道,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!今天还好没我的比试,不然我也要遭殃……”
一群年轻人兴致勃勃地相互安慰了两句,一块跑走了看热闹去了。
薛玄微一怔,忽地反应过来,提剑就冲向了斗法台,刚到了地方,只见两侧看台上挤挤挨挨全是人,台旁也人头攒动。他还没拔个头,身子矮,垫着脚也看不着里面情况,只好两手扒拉着往里挤。
才挤进去一个豁口,“砰――”一声,一个人形被摔了下来,正好砸在薛玄微面前的看台边缘,快跌落,又还没跌落。
他抬头再看,对面正是萧倚鹤!
萧倚鹤握着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,一伸手,又把这个“人形”给“请”回了斗法台中央。按规矩,只要没有被打下台,就不算输,可那人左半边脸已经被打肿了,左手也无力地垂落着,像是被人卸了,他凄惨地想要主动告负,却被萧倚鹤偷偷一指点在穴位,封住了声音。
被打的那人就是昨日输不起,啐骂薛玄微是野狗摇尾乞怜的,这会儿别说骂人,连声求饶也吐不出来了。
薛玄微仰着头,愕然地望着,隐约的好像知道大家为什么要骂他疯,说他是混世魔王了。
萧倚鹤将他摔过来扔过去,看着凶猛,又没有伤及要害,直到看台上负责监督的长老觉察出他根本不是来比试的,就是在玩人,因而出声质问。
萧倚鹤这才遗憾了一下,将人扔下斗法台,随即自己也跳了下来,大咧咧地坐在他身上,挑起他袖口看了看:“丹霞谷的?叫荣??是吧,嫉恨我早年打折了你们大师兄的肋骨是不是?”
荣??动弹不得,只会哭了。
“丹霞谷怎么回事,每次打不过就只会阴人,阴不过就骂?”萧倚鹤捏起他的脸颊,解了他禁言,眼底一阴,冷冰冰道,“记着,胜败乃兵家常事――记住了吗?背给我听听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荣??大着舌头,呜噜呜噜地道,“仍、仍败来兵家常日……”
“不错!记住了啊,以后再见到我,先把这句背给我听。”萧倚鹤笑了,从他身上站起,“昨天骂了谁,给谁道歉。然后就滚吧!”
荣??忙不迭爬起,一眼看见周遭被人散出个空圈的薛玄微,一下子估量不出萧倚鹤说的“道歉”是什么程度的道歉,他哪里敢再问,邦邦磕了两个头,大喊了一声“对不起”!
没等薛玄微反应过来,就灰头土脸地滚了。
“……”
薛玄微愕然地看着那人逃去的方向,回过头来发现手被人牵起,萧倚鹤朝他笑了笑,颜色绮丽,衬着一泓春光:“走,不打了,没意思!师兄带你吃暖炉去!”
他还愣着,萧倚鹤已经仰头朝看台上招手,大喊道:“――南荣麒!无致!暖炉去不去吃啊!”
“……”南荣麒捂着脸,恨不得一头扎进地心,“为什么他每次闹事,最后都要带上我们俩??”
宁无致朝台下回应地挥挥手,而后道:“倚鹤的性子是活泼开朗一些。”
他这么能闹事,也能用活泼开朗来解释?南荣麒语塞,想钻他脑子里,看看他到底在心里给萧倚鹤这厮蒙了多少光环。
几人抛下了万法会那一通乱子,一块去吃了暖锅,又在周遭玩了几天,才各自散去。
他们是半夜偷溜出剑神山的,自然也是半夜偷回。
但是几天过去了,可想而知,万法会的告状信早已经传到了师尊耳朵里,他们几乎是才一归山就被抓包,罚了在寒冰室里面壁思过,抄写经文。
寒冰室是用阵法符咒打造的练功小室,有助于经脉顺行,但就是过于寒冷,所以萧倚鹤从来不愿意去。而他又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”,也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