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摆整个鼓了起来,薛玄微竟然为他……
萧倚鹤面红耳赤,但手指忍不住握在他肩膀上,紧紧扯着他的头发,指节用力得泛白。
……
约莫一炷香的时间,萧倚鹤深深地喘呼着,软倒在薛玄微怀里,茫茫然地望着头顶天河,好一会儿没有缓过劲儿来。他侧脸看了看嘴唇异常红润的薛玄微,仰首便去吻他。
薛玄微以两根手指抵在他唇前,先侧开头去,用灵露漱了口咽下。
萧倚鹤盯着他的喉咙,眼皮热得像烧起来了,脑子里想不出什么骚话可说,就张开嘴温顺地舔他的指腹。
薛玄微一窒。
捏住他的下巴就低下头去,狠狠罚他。
萧倚鹤觉得自己也有大病,薛玄微轻轻柔柔的时候,他满嘴胡跑挑鸡剔狗,非要把人家气得凶性大发,流露出他身居高位的压倒性的威严,然后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了,才肯老实。
正如此时,他既乖顺,又暗自欢喜。
薛玄微也看出他嗜好蹊跷,就跟之前自己以秃驴“同微”的样貌去吻他,他好像格外动情。
一吻结束,萧倚鹤搂着他的脖子欲言又止,薛玄微低头看了一眼,又是一片湿痕,他有些瞠目结舌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言。
他隐约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异香,像是从萧倚鹤身上散发出的,他想到什么,委婉询问:“……昨夜你可吃了那些精怪给你的什么东西?”
萧倚鹤抿了抿嘴:“没有。”
薛玄微:“那可点过香?”
萧倚鹤摇头,他已经忍不住了:“也不曾……好师弟,师兄难受,你再弄弄我……”
薛玄微屏住心神,不能被他带着稀里糊涂地沦陷了,他擒住萧倚鹤两手,语气带了几分威胁和严肃:“好好想想昨日吃过什么,想不出,我便不、不……”他反倒把自己说臊了,“不会弄你了!”
“……”抓也抓不住,亲也亲不到,萧倚鹤委屈地看着他,只好从昏沉的理智中向外扒拉昨日的记忆,“白日一整天都在客栈无聊,午饭是跟你一起吃的,下午吃了两块南荣麒给的点心……”
这些都没有问题,南荣麒疼他都来不及,更不会害他。
薛玄微奖赏了他一个吻,却不等萧倚鹤向他索舌,就及时撤了开来,继续追问:“晚上呢?”
萧倚鹤舔舔嘴角,不高兴地掰着手指头嘟囔:“晚上就跟你们一起到苗家捉鬼啦!然后我不会梳头,就去找了无双,喝了他桌上半碗茶,他俩不知道怎么了,好像在吵架……”
薛玄微皱起眉头,若有所思。
“哦,对了!我要告状!”萧倚鹤哼了一声,“我不过喝了他半杯茶,宁无双那小子就一副要打我的模样,还让我吐出来!真小气。”
薛玄微警醒:“让你吐出来?怎么说的?”
萧倚鹤:“也没怎么说,无双很生气,说是给明春晰沏的茶,却叫我喝了,还问我什么感觉。我说没什么感觉,茶挺好喝。明春晰也奇奇怪怪,说什么让我之后不要生无双的气,什么让我跟着你寸步不离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自己也察觉出什么了,慢慢闭上了嘴,良久才蹦出一个:“啊。”
薛玄微:“……”
他凝视着萧倚鹤,叹气:“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罢?”
“哦。”萧倚鹤感慨一下,把这事儿捋顺了,“他想给明春晰下药,却让我喝了,结果便宜了你?”
……什么叫便宜了我。
薛玄微掐了他腰:“估计是阴阳宗的东西,也不知究竟是哪一种。他们可说过是什么药?”
“没说啊。”萧倚鹤将他抓近来亲,“明春晰只叮嘱接下来几天都要和你在一起。”萧倚鹤忽然福至心灵,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