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美滋滋扶住了朝闻道的肩:“还是朝师兄好。”他话锋一转,笑问,“朝师兄你成家了没?”
朝闻道耳根微红:“……尚未。”
南荣恪气得七窍生烟。
虽然满腹狐疑,但给南荣恪十八个胆子,他也想不到当世竟有如此英雄,敢从薛宗主的怀里偷玉令,他只得半信半疑地先离开此地。
三人御剑向南行去。
上了路,萧倚鹤才知道此行是要前往黛川,深埋于西南深山之中的一座秀丽小城。黛川好啊,够远!
一路上南荣恪七嘴八舌,就没闲过。
相反的朝闻道则安静得多,偶尔礼貌地回应他两句,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恐怕说的就是这样的了。
萧倚鹤站他背后,眯着眼丈量着这位晚辈,背挺肩拔,十分满意,于是将头靠了上去。
朝闻道正说着话,忽觉后背一沉。
他反应快,抬手在飞剑前布下了遮风的屏障:“小声点,宋师弟睡着了。”
南荣恪正聊得开心,闻言不满地扯下一瓣云彩,揉捏揉捏扔到了萧倚鹤的后脑勺上。
黛川地处偏僻,与太初剑宗相距甚远。
尽管朝闻道与南荣恪的两把飞剑在刻意追赶,期间少有停顿修整,抵达黛川城郊时也已经是三日后的夜幕时分。
萧倚鹤这一路几乎都是睡过来的,等再睁开眼时,只见脚下山川如黛,灯若星河,淡淡的山河灵气萦绕在城郭四周,着着实实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去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