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几乎经无师自通了。
温简言仍然在上方。
他的肩胛和后背被力抵在轿壁之上,撞出“咚”的一,对方冰冷的手掌箍住了他的腰,居然毫无困难地他半举起,强迫对方维持着低下头的姿势,自下而上地亲吻着人类的嘴唇。
虽然仍旧野蛮,粗暴,磕磕碰碰,但却远比刚刚娴熟,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,锋利的牙齿划唇面,并不再简单粗暴地直接啃下,而是有技巧地碾着,蹭着,吮着,以不的角度吻来,贪婪地汲取着人类的气息,体温,鲜血,唾『液』。
像是要把一切都抢来,嚼碎了,吮干净,咽下去。
“……!”
虽然只是亲吻,但温简言却有一仿佛要被吃掉的错觉。
口腔的每一寸软肉都没有被放,眼前一阵阵的发黑,几乎喘不上气来,四肢变得无力而混沌。
糟了……
不行,得停下。
“停,停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