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将他从封印中解放开来,但是,我改变主了。”温简言慢条斯理说:
“为什要等待他的拯救呢?为什要将希望寄托于神明的垂怜呢?”
“求神不如求。”
温简言笑了一下,琥珀『色』的双眸眯起,眼底倒映着一点猩红的浅光:
“当我们有机会为神明之时,为什一定要为信徒?”
“神明需要信徒才能被称之为神,有信徒的神明一文不值。”
青年低语着:
“不是我们需要他,而是他需要我们。”
这言论实在是太过破天荒般的大胆和可怕,墙壁一时间停止了蠕动,它的声音再度响起,仍旧是卡壳的,磕绊的,但却显得格外惊慌和苍:
“你,这是,不敬……!”
“我说过了,在这一分钟里,这个世界上将不会有人类比我更诚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