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下便是酥软了手脚,袒露在玄窗斜洒下阳光的软榻上,如同被撬开了蚌壳的嫩肉,正午温热的光辉映着那张小脸上,原先上花轿开脸儿时绞下的绒毛,现在软软地长了出来,显得脸儿稚嫩无比,如同多汁没褪下绒毛的蜜桃,丰盈甜美得叫人不知从哪里下嘴才好。
这样的珍宝失而复得,便是怎么疼爱都是觉得不够。可是龙珠子在榻上被颠转着酥酥麻麻地折腾了半个时辰,男人便是急急止住了。再看美人,本是挽成青螺的发鬓彻底地打散了,黑色的亮缎瀑布倾泻在红色的团花簇锦的团垫上,几支钗也落到了枕榻之下,温润如膏脂的肌肤被细白的薄汗附了一层,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