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赶紧拉他,被司南反手掐住了脖颈。

“我们好心渡你,你竟恩将仇报。”司南说着,咬破手指,抬手在她眉间画上一道符,女人就痛苦不堪地嚎叫起来,不多久,一道青烟似的从其眉心中间飘出,被司南伸手拿住,收进了袖子里,随之将玉佩放上她眉心处,再睁眼,已是净姝本人。

司南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。

净姝回过神来,赶紧护住胸前,气的不行,忙问司南:“夺我身体的那人呢?”

司南拍了拍袖子,“这儿。”

男人见状,知道他们并非常人,赶紧上前求饶:“意娘只是一时鬼迷心窍,还请二位高抬贵手。”

“她是鬼迷心窍,那你呢?明知这不是她的身体,还敢动手动脚……”净姝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背擦嘴,面上又生气又委屈,这下算是什么清白都没了,身子被那么多人瞧了去,还不知被这陌生男人做过什么荒唐事。

净姝越想越委屈,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流。

“小生……小生愿意对小姐负责。”

“呸!你想得倒美!我宁愿出家做姑子也不会嫁给你!”净姝一时哭得更大声了。

“确实想的挺美,看来我刚刚那一拳打轻了。”司南伸手抓住他的前襟,抬手对着他肚子又是两拳,顿时叫他口吐鲜血,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
见他连吐几口鲜血,净姝算是消了些气,赶紧拉住暴怒着还要挥拳的司南,“算了,别闹出人命了,咱们快走吧。”

司南松了手,随即将她打横抱起来,用自己宽大的外袍将她整个儿罩住,抱出了门。

下楼时,司南故作生气骂道:“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,情愿你这么为他,竟还敢违抗义父的话,今儿的事若让义父知道,这些所有见过你的人,都得往昭狱里走一遭。”

司南说着,故意将九千岁的令牌掉在地上,一旁小二赶紧捡起,擦干净递给他。

全场又安静了,不同于方才的好奇,这回是害怕,害怕被牵连。

净姝躲在他怀里,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,听着他的心跳声,控制不住心跳加快,然而最终只能在心中深深叹息,如今清白被辱,为他亲眼所见,如何也不可能和他进一步了,枉费先前她还处心积虑将拜师改成做交易的合作关系。

青梅和竹马

此事净姝不曾说与任何人听,她怎么也忘不了当初在竹林里,他那个满是酒香的怀抱,尽管心中百般告诫自己不能动心也无济于事,该想的还是会想,所以当解除误会之后,他让她拜入他门下,她才会拒绝,她担心一旦与他成为师徒,便不能够在一起了,只想着用合作关系与他先接触接触,谁知不过几天,就打乱了她的如意算盘。

状元楼外,净煜见他们出来,赶紧上前迎,就要接过他怀里的净姝,司南却不放手,让他从后门进去,去把那被他揍得头破血流的臭小子偷偷带回去,还有事情要审问他。

见妹妹无事,净煜已然放心,听司南的话,二话不说就去了状元楼后门。

“此番是我疏忽了。”路上司南与她轻言。

“怪就怪我倒霉吧,或许我本就是要青灯古佛一世的人。”说到此处,净姝不免抹泪抱怨起:“初见时,你给我看相,分明说我姻缘无碍的,怎么没瞧准?”

司南低头看了眼躲在他怀中的小人儿,说道:“缘分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你自己没注意到。”

“是哪个?你不能直接告诉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