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她叫起来我该如何是好?”

“若公子你将鸡巴送了进去,夫人定不敢喊叫,若你做得妙,让夫人只觉在梦中与人幽会,她不仅不会喊,还会百般迎合于你……”

瞧着这段词,瞧着貌美熟睡的母亲,他心里克制不住产生了一个混账念头。

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书,鬼使神差摸到了母亲身边,鬼使神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,扯开了母亲的衣襟,露出了母亲那一身儿诱死人的白肉。

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伸手握住了母亲白花花的奶子,凑上嘴,再尝了一口小时候吃过的粮。

小时候的味道他已经忘了,现在再尝,只觉得雪白白,甜津津,嫩得不像话,叫他忍不住狠劲儿嘬了又嘬。

许是用的劲儿大了,让母亲悠悠转醒了过来,母亲发觉有人伏在她身上,先是一惊,而后厉声问道:“是谁?”

语气虽不善,声音却是极小,许是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儿子吧。

“枣儿,是我。”他故作成熟语气,唤出了母亲的小名,慢慢从她怀里抬起了半张脸,他知道,他长得像父亲。

“夫君?”母亲似有些不相信。

“一别多年,我知娘子寂寞,特求了阎王上来一叙。”

小秀才说着,亲上了母亲的嘴,学着书上的方法,纠缠起母亲的唇舌。

秀才娘子先是推却,然,不过两下,便由着他去了,守寡多年,她确实寂寞,确实念极了曾经那些个的欢好日子,尤其这些日子还被色欲熏心的儿子闹腾影响着,也闹出了她不少的欲念。

见母亲停止反抗,小秀才便知此计成了,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裳,摸索着将肉棒子抵进了那曾将他生出来的洞儿里去。

粗大的阴茎一入,顶得秀才娘子忍不住叫唤,“你轻些,别吵醒了儿子。”

小秀才应着母亲的话,却是半点儿没做轻,不停插弄着母亲娇嫩紧致的肉穴儿,且弄得母亲两股颤颤,淫水四溢,闹出了满屋子肉拍肉的声儿来。

少年郎,初开荤,怎么怎么都要不够,一直闹到天明鸡叫,射了母亲一肚子精液方才放过,倒头便枕着母亲的胸前的奶垫子睡了过去。

舒爽过头的小秀才完全忘了要圆谎,等他醒来才惊觉事态严重,只觉得无颜再见母亲,却不料母亲一切如昨,唤他起床,唤他吃饭,唤他看书,半点儿没有异样,这让他不禁糊涂了,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,还是梦一场。

这浪东西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HHH

净姝头一回看这种春宫话本,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,被书中一些个淫词浪语影响,身上不自觉起了反应,以至于司南何时将书塞到她手里都没注意,且由着他动手动脚摸进了衣裳里。

大掌厮磨在乳肉之间,比往常更为敏感,尤其是蹭过乳头时候,轻轻一下,便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。

“相公,看书呢。”虽动了情,但现下手中的书,书里的故事还是更吸引她,便还是叫停了司南的动作。

“看着呢,我就摸摸。”

司南嘴上说着只是摸摸,手上却是一个用力,扯开了净姝的衣襟,将两只白嫩嫩暴露在了日光当中。

书房里面采光甚好,此时日头偏西,恰好透过西窗照进书房之中,照在俩人重迭着的身上,照在净姝裸露的胸脯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