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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南越说,净姝眼睛惊的越大,她刚刚完全没有注意,不过刚才表姐确实有几分不对劲,话说一半就拉着她走了。

净姝回忆着刚刚的一切,浑然不觉自己身前的衣带被某人偷偷松开了,外衣敞开,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。

今儿中秋,为了应景,净姝穿的肚兜上绣着的都是花好月圆的景儿,司南一手握住这软绵绵的花,一手握着这软绵绵的月,揉了又揉,将一处牡丹花的花心揉硬了才松掉劲儿,两根手指轻捏住了那点点凸起,便埋头咬了上去。

净姝如此才回过神来,赶紧推他,可还没来得及用力,奶尖尖就被他狠嘬了一口,便只觉得叁魂七魄被他吸走了一半,叫她浑身都软了下来。

“在马车上呢!”净姝只能用言语提醒他不要乱来。

“嗯。”司南应下她的话,却并不以为意,松开了她肚兜的红绳子,将脑袋埋进了她红肚兜里面,用鼻子用嘴巴,细细嗅过,舔过,亲过她胸前软乎乎的每一处,在白花花的两团上,留下好几个他今晚到此一游的印记。

“瞎儿爷果真没骗我,这圆馍馍似的大奶子果真比月饼更甜。”司南闷闷笑着,闷闷说着,嘴里却是一点儿没放过,两个奶尖尖被他来来回回,又亲又舔又含,玩弄了许久才放过。

借着车窗透进来的灯光,瞧着被他的嘴润得湿漉漉的两团团,净姝轻喘着,没再阻拦他脱她裙子的动作,只是轻哼哼:“你倒是把其他人先打发走,我可不想被人听活春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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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南定力不行HH

“没事,你好好捂着嘴就是了。”司南应付回答着,松开了净姝的裙子,扒下了她里面内衬的亵裤,大掌迫不及待摩挲了一番她圆圆的臀,就要往花心之处摸,却不料她突然抬脚来了一下踹。

“哎哟!”司南吃痛唤出了声,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他小兄弟一下踹,“你谋杀亲夫呢?”

净姝眨巴眨巴眼,“不是相公教的,若是碰见不怀好意的人,就踹他腿间,插他眼睛。”

“你倒是活学活用。”司南失笑摇头,稍稍掀开了一点帘子,吩咐外面的人都回去,只留下车夫,让他将马车停到个偏僻的小巷子里,便也走,往巷子口守着,别让喝醉酒的人误闯了进来。

交待完,确认他们都走远,司南才收回视线,正想问净姝如何,却不料她将他好不容易哄着脱了的衣裳又穿好了。

“媳妇儿,你这可不厚道。”

“你别急呀,我看那打擂台猜谜还挺有趣的,咱们也玩玩,你猜对一个谜语,我就脱一件衣裳如何?”

司南想了想,并不赞同,“猜谜多没意思,咱们换个更好玩的。”

司南知道自己不擅长猜谜,哪能顺着她的话来应,赶紧想法子另做推脱之词。

“那你说,玩什么?”

“来划拳,输了的要么脱衣裳,要么喝酒,二者选其一。”

“这不成,这都是你擅长的,我不会。”

“九子棋可会?”

这倒是会,只是手边也没有棋盘,棋子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