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叁驸马不举是你弄的?”
司南下意识看了眼净姝,发觉小姑娘一脸懵懂,根本不知不举是什么意思,方才回义父的话:“小施惩戒罢了,不然那受害女子也不会心甘情愿归去。”
“我说呢,难怪查不出病因来,你可不知,这几天公主府闹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,一天到晚请进府的大夫就没停过,御医也拿着束手无策。”九千岁说着十分幸灾乐祸。
“你这咒能解吗?”九千岁又问。
“义父想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送个顺水人情。”
“这顺水人情可不好做。”司南摆明了不会给叁驸马解咒。
“你放心,不必你动手,我不过把法子透露给他们,至于其他,我可不管。”
净姝在旁听着他们说话,大致听明白了,可还是不知不举究竟是什么,只猜测是一种很严重的病。
正说着,有侍女来问,可要传膳。
九千岁应下,随即问他们可要一同用些吃食?
净姝忙忙谢过九千岁的好意,说自己在家已经用过早饭。
“那你呢?可要和义父一同用饭?”九千岁问司南。
司南点头应下,让净姝稍等他片刻。
净姝哪能不应,在一旁喝着茶等他。
丫鬟很快将膳食端上,八小碟吃食,大多是常见的几样早上吃食,只有一盘枣子被特意摆在九千岁面前。
枣子油润润的,看不出是究竟怎样做成的,九千岁一连吃了好几个。
原来九千岁喜欢吃枣子,再看司南,他只挑着易饱腹的面条包子吃。
他吃得大口,却不显粗鲁,只让人觉得豪迈。
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打量,司南侧脸看了过来。
四目相对,净姝稍愣,尴尬笑了笑,而后移开了视线。
九千岁看看他们这模样,面上的笑略带戏谑,与司南说道:“你要不要来两颗阴枣补补?”
九千岁一边说一边暧昧看向净姝,看得净姝有些莫名其妙,他补他的,看她做甚?
净姝呐呐想着,看九千岁面上戏谑的笑,总觉得自己是被他调戏了,心下有些不满,可碍着对方是九千岁,她不敢多言。
“旁门左道的玩意儿,您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。”司南说着放下筷子,又说道:“净小姐是我请来的贵客,您放尊重点,别让我难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