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就能解释通了,要没有玉佩,她或许会像上回一样,情不自禁贴到他身上去……要是真贴到他身上,不得沾一身脓水!
光是想想那场景,净姝便忍不住白了脸,还好拿了玉佩。
“行了,没事就好。”司南收了玉佩,拉着她去了徐寅面前。
也不知是因为玉佩被司南拿走,还是因为嘴里含着温香丸,再没有了刚刚的失态,虽还臭着,恶心着,但不至于被熏得作呕。
“张老大夫说他身上这是花柳病,已经病入膏肓,没得治了。”净姝将之前老大夫说的告诉司南,怕他没能认出来这是何症,贸贸然出手。
跟过来看热闹的老大夫连连点头,承认净姝的说法,“像他这种情况,能不能熬过这七月底都难说了。”
老大夫这话让净姝又想起了上次司南的说法,虎见猴有罪受,这是徐寅最危险的一个月,中元节是侥幸逃过,这回怕是逃不过了。
徐寅一听,更是怕极了,赶紧跪地而求:“安少爷,您救救我吧,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!”
徐寅这下磕头,半点儿没有留力,磕得砰砰作响,然而,这一下猛的用力,将他额上的几个脓包一下都磕破了,脓汁四溅,溅在石板地上,那叫一个恶心。
净姝赶紧看向司南,眼神催促他赶紧说话,别再拖延了,这实在太恶心了!
“当牛做马还是算了,你先把衣裳脱了,我看看你身上具体情况。”司南说着,一边示意他进府里去,一边招呼下人拿醋拿酒过来,将外面地上的脓液赶紧都冲洗掉。
南洋邪术,以蛊守符
一进府,徐寅二话不说就脱了上衣,露出了身上大大小小的脓包,一点也不怕被许多人围看。
司南却是不满,“裤子也都脱了。”
这下徐寅迟疑了,稍愣了一下,但还是赶紧按照司南的话,将裤子也脱了。
下半身瞧着更是恶心,腿间那物上也长了不少脓包,已经看不出原型了,比先前八皇子他们被蛇鬼咬出来的惨状更恶心,净姝看了一眼,就赶紧移开了视线,一旁远远偷看的丫鬟小厮们,也都不禁嫌弃的“咦”了一声。
司南招过老大夫,指着徐寅双腿之间的两处溃烂问:“大夫,您瞧瞧,他腿上这两种脓包可是一样的?”
老大夫摸着胡子细看了一下,不多久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“他这有点不对,这两种脓疮怎么会同时出现呢?”老大夫自言自语,连连说着:“不对不对,这不对……”
净姝听不懂,不免有些着急,忍不住问老大夫:“哪里不对?”
老大夫不吝赐教,指着徐寅肉根上的脓包说道:“他这儿长的脓疮是花柳病初期时常见的一种,初发时多为暗红色的丘疹,慢慢会成硬结,而后硬结表面会慢慢糜烂,会有脓液渗出。”
老大夫说完,又指了指另一处,“少奶奶,您再看这个脓包,是不是与之完全不同?”
净姝点了点头,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不对,“您之前不是说他身上的脓包是花柳病晚期吗?怎么又成初期了?”
“这就是我说的不对了,这两种脓包一个是花柳病初期才会出现的,一个是花柳病晚期才会出现的,两种不可能会同时出现。”
说完,老大夫问徐寅:“你是多久开始长这东西的?”